“哈哈,你还挺机灵,竟能猜到我的身份,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方天冷笑着问。
于健文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明白被方天抓到了实证,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竭力稳住心神,长叹一口气,略带绝望地说:“既然如此,我也无需多言,大不了我辞职离开便是。”
于健文说着,气鼓鼓地起身朝茶室门外走去。
然而,于健文刚拉开门,方天一声厉喝便穿透而来,“于健文,你给我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
“方大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您还想留下我不成?”
于健文被吓得脸色发白,悻悻然转身,不满地质问。
“哼,你在这店铺里耕耘数十载,高老掌柜对你如此倚重,你却阳奉阴违,中饱私囊,若不吐出吞进店中的钱财,真以为能轻易脱身不成?”
方天厉声质问。
“方大东家,您这是在寻我开心吗?说我侵占店中财物,可有何实证?若无凭据,最好莫要滥用您的权势压人,毕竟我一旦离此地,便不再受您管辖。”
“证据?这能否算作证据?”
方天边说边掏出手机,只见那一方小小的屏幕中,录音应用已开启许久,记录时间竟长达十几分钟。
于健文面色陡然一变,但旋即故作镇定:“姓方的,即便刚才对话被录音,那也只是证明我想规避古玩行会的管理费用罢了,此事若闹大,虽我名誉受损,但遭古玩行会审查的可是整个艺宝轩。”
“不,我确有实据,既有你侵吞公款、欺骗顾客的证据,更有你胁迫女同僚、与金潘花私下苟且的证据。”
方天尚未开口,此刻对面房间门被推开,左悠然手持一盘录像带走出,冷冷言道。
“左悠然,你胡说什么?仅凭一盘录像带就想当作铁证如山?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诽谤?”
于健文见左悠然突然现身,且对自己连连指责,顿时勃然大怒。
“于健文,你是否以为暗中关掉店内监控的事无人知晓?恐怕你不知晓,自你首次对我施加卑劣手段之日起,我就已在茶室门口及大厅安装了隐蔽摄像头,摄下了你诸多罪行的影像。
原计划倘若有一天我在店里实在无法立足,便会公开这些视频后拂袖而去,未曾料到今日竟是你身败名裂,实在是痛快至极。”
方天心中顿感震惊。
未曾想于健文竟隐藏如此多不可告人的丑事,尤其是竟然对左悠然这样的美人有所觊觎,简直令人发指!
“左悠然你满口胡言,我不屑与你们在此纠缠,老子不干了,还不行吗?”
于健文羞愤交加,转身欲逃。
然而方天迅速跨步上前,一把抓住其后颈,喝道:“想走?问过我没有?给我站在这里,等待法律制裁吧。”
“姓方的,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我……”
于健文挣扎反抗,而方天只在他下颌与背部轻轻一拍,他就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
“杀人啦,打死人了……”
此刻金潘花似是听见动静赶了过来,刚好目睹于健文倒在方天手中,立即惊恐尖叫起来。
“闭嘴吧,他分明只是昏过去了。”
左悠然见到金潘花便心生厌恶,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哼,左悠然,一定是你与这小子勾结,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于大师察觉,你们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吗?我现在就报警,让你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金潘花边说边拿出手机,方天本无意阻拦,报警后也好将于健文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