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一些不肯上交费用的大商家,很快就开始遭遇倒霉的日子。
那几个拒绝上交卫生费的商家,风光了一天,第二天就陆续被临湘府的衙役们请去喝茶,被老百姓指控勾结清军,压迫百姓。
知府大人接到老百姓的举报后,他们便以不同的罪名把商家们都抓进了衙门,随后下放到了监狱。
这些商家贪得无厌,谁不曾有一些污点?只是以前,他们只要贿赂给官员就行,并不需要担心太多。
但现在,谭无名下定决心整治他们,这一认真起来,他们就毫无应对办法了。
这些大商家如今非常懊悔,最初时只需要老老实实缴纳费用,一个月也就十几两银子。但是私下里和清军勾结却是大罪过!谁都知道湘军最恨清军,打的就是反清的旗号,在谭无名打定主意要杀一儆百时,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留,查明罪状后,将这些商家直接判决下放到矿场做劳工,家产充公。
其他商家看到这个情况,哪还敢直接异议,赶紧缴了费用,同时花费大量银子来赎罪,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平安。
现在,全城有实力的商家都收到了湘王的邀请函,即使知道这个宴席不好吃,也没有人敢不去。
因为要是惹怒了湘王,那就完蛋了。
胡尔恺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着,却始终未能决定明天应该怎么做。
这时候,他的儿子胡晨走了进来,看到父亲焦虑不安的样子,便问道:“父亲,你还在担心湘王的宴席吗?”
胡尔恺点了点头,苦恼地说道:“是啊,我不知道明天湘王又会有什么名堂。”
胡晨笑道:“其实湘王很讲信用,之前他答应送我们回来,就真的送回来了。之后也没有打扰我们。只要我们按照他说的去做,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胡尔恺苦笑着说道:“我担心的是要再掏一大笔银子。”
胡晨的态度很坚决:“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迟早会赚回来的。而且,湘军提供好的营商环境,这对我们的赚钱更有利。父亲,不要太过烦恼了。”
胡尔恺叹了口气:“晨儿,你这是怎么了?自从你们从潭州回来后,你就一直替湘军说话。”
胡晨笑着回答:“我和胡暮在潭州和湘军一起训练了两个月。我们发现湘军不同于明朝和清朝的军队,他们从不扰民,真心为百姓做事情。而且他们也矢志要打败清军,将他们赶出关外,重现华夏的辉煌。父亲,我和胡暮都很支持湘军的这种观点。”
胡晨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父亲,你还不知道吧,胡暮被送回家后一直向往着湘军,这次湘军攻下了临湘城,他就找到了湘军的原来的将领,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湘军战士了。“
胡尔恺听了,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胡暮的想法如此执着。
胡晨接着说道:“现在临湘城正在重建,湘军正在广泛招募各类人才,而且已经发布了人员招聘启示。我也在寻找适合我的机会,既然父亲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明天我陪您一起参加宴会吧。”
胡尔恺听了这样的话后,感叹了一声:“没想到你们的想法这样的大胆,看来我真的是太多虑了。那好吧,明天我们一起参加宴席。”
胡晨点头表示同意,他还是希望可以多点支持湘军,希望有机会能实现自己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