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这样子说六六,六六是最乖的。”
“聂苍过来。”
听到聂清叫他,聂苍听话,但是朝应西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妈妈?是不是六六有情况?”
“六六他太虚弱了,虽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以他现在目前的情况,昏睡是最好的修复身体的途径,你别太担心。”
聂苍听到妈妈这样子说后松了口气,还好六六没事,以后还能一起出去玩。
还能继续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大哥。
聂清检查了一下六六身上的伤口,尤其屁股,腰,大腿内侧是最严重的。
而且都是覆盖伤,上一次的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没有及时处理导致的发炎化脓,看这情况这边医生应该是有给他上了药了。
外面来人了。
聂清抬头看到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进来,护士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有很多罐子,纱布,看起来是来上药的。
还有一个人跟在后面,是老熟人季流年。
??' ?'对方看到聂清并不惊讶,因为他就是因为知道聂清来了才特地过来了,他戴着口罩,露出一双桃花眼,眼中带上笑意,点了点头。
聂清也回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打头的医生听到聂清的话,扭头看向跟在后面的季流年,他说:“难怪你要跟着来,原来是朋友在这。”
季流年点头
来的医生看起来50多岁,眼神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声音也很慈祥。
“来给小孩上药。”
医生说完之后跟在后面的两个护士有条不紊的上前,解开六六的病服。
六六满是伤痕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突然听到一声清零哐啷的声音。
大家朝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倒在了地上,身后是被他弄倒的桌子,他想站起来,可是看他的动作好像没有力气,站不起来,脚一直打滑。。
他一直低着头。
聂清看到一滴一滴的泪水落下,砸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水花。
“对不起,请你们一定要好好孩子,我,求你们,钱不是问题!”他哽咽着说,有些语无伦次。
此刻他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这位家属。救治病人是我们的责任,你放心。”
因为时间长都已经感染发炎了,他们上药的时候对六六来说简直是折磨。
聂清看到护士需要把六六之前上药的纱布撕下来。
这个过程中因为纱布粘住了血水和脓水,撕下来的时候势必会带出皮肉。
昏睡中的六六,疼的开始挣扎。
“呜呜呜,好痛!”
“大哥救命啊!”
那些畜生专门挑看不见和小孩肉最嫩的地方打。
应西听到儿子的呼痛声,感觉世界天旋地转,要晕过去,但是他强忍着让自己不要晕过去,他不能逃避,他要陪在儿子身边。
于是他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强迫自己清醒。
聂清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上前
加上聂苍在一旁哭的,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求救的看着聂清,好像在问聂清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六六不那么痛?
医生看六六挣扎的厉害:“不行,这样子根本不利于伤口上药和恢复上,镇定剂。”
“我来可以吗?相信我!”聂清阻止他们拿镇定剂,坚定的眼神看向医生,医生不明所以,最后她看一下还摊在地上的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