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你们还决定留下来吗？如果不想的话不强求。”
猫南北还是最先打破平静：“我想问一个问题。”
聂清点头示意：“你问，你们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
“请问学习期间我能赚钱吗？”
聂清想了想说道：“学习期间，你们做的扎纸用品只要合格都可以放在店铺售卖，除去成本，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聂清其实心里面早已经想好了，反正她本来就打算做傀儡或者招人的，如今有了这些人，这不刚好可以在店铺帮忙又能学习东西，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于是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温柔。
“那我没问题的，我跟你学，师姐。”不愧是猫南北，十分果断。
“我也是。”惠施红连忙跟上，反正她老家没人了，店铺十天半个月都没生意，还不如在这里呢！
剩下的三人也表示他们愿意继续跟着聂清学习。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聂清：“晚上举行拜师仪式吧，现在带你们去楼下吃个饭。”
聂清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听他们肚子打鼓，简直能组成一个交响乐了……
那四个小年轻毕竟年龄小，脸皮薄，不好意思低下头。
惠施红则是摸着肚子：“谢谢师姐，我们确实饿了。”
等他们几个都站起来了，聂清发现他们简直就像是WiFi信号，从高到矮排排站，一个个都十分瘦，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聂清还是问出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她凑到惠施红耳边小声的问道：“你今年几岁呀？”
因为她实在是看不清，看她外貌是40岁左右，声音是20多岁的年轻女性，可是整体能量看起来时而年轻，时而苍老，把聂清的好奇心都调动出来了。
“我今年二十六！”惠施红说完摸了摸自己已经长出皱纹的脸颊，凹凸不平。
她自嘲一笑：“我是学了不好的功法，导致走火入魔，不过你放心，那功法早已经被我自废了，相遥大人说，只要我肯认真努力学还是有转机的。”
可能是怕聂清知道她曾经走火入魔后，不想收她，所以她特别着急的解释。
“你别担心，别着急。”聂清安抚了一下他：“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17.5岁的红豆走到聂清面前，她这才发现红豆虽然很高，但是他竟然是个跛子，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的脚是后天摔倒，然后家里面的人没管，才导致断掉的骨头错位生长，然后就长短不一一瘸一拐了，这不是天生的，可能对于那些体修，我的身体会有所限制，但是扎纸的应该用不到双脚吧，只要我手灵活就可以了，我手可灵活了，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