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衣像是不认识羽尘了,眼中充满了迷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善良正义的羽尘去哪了?就算当初你在江南市搞大清洗,也没有动人的妻儿啊。”
羽尘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那个羽尘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挂念了。”
说着,叶梦衣只感觉一阵微风吹过,整个人突然昏迷了过去。
羽尘的身手已经变得太可怕,叶梦衣现在连羽尘的怎么出手都看不清了。
羽尘将她放在一张躺椅上:“有些恶事,总得要人去做。这总比我屠光整个贫民要好吧。而且大巴颂的老婆一个个坏事做尽,掌控各种毒品倾销线路,她们死有余辜。”
说完羽尘回过头来,一个个望着那些面露惊恐的女人和孩子,这些都是大巴颂的妻儿。
突然,羽尘对着贫民窟方向,大喝一声:“大巴颂,我的话你应该能听到,你的父母妻儿全在我的手里。你想把他们送德国去安度余生,可惜那里也是我的地盘,他们刚下飞机,就被我的人抓到了。”
“你一定会想,我怎么能不遵守国际法,抓你的家人呢?但对你这样的人,我不需要遵守任何规则。老实告诉你,你老妈已经被我的部下砍死了。接下来,每十分钟,我会烧死一个你的家人,先从你的老婆开始,接着,到你的儿子、女儿。直到你出来投降为止,你听到了吗?”
羽尘的话传遍了整个贫民窟,让贫民窟中所有人都能听见。
羽尘搬了张椅子,就坐等着大巴颂出来投降。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羽尘看了看时间,十分钟到了。
羽尘挥了挥手,一个士兵立刻点了大巴颂的大老婆,娜拉。
一声恐怖的惨叫,娜拉身上火光熊熊,周围弥漫着身体被烧焦的味道。
羽尘说:“把她老婆和老妈的尸体扔到贫民窟里去,让大巴颂看看他不投降的后果。”
“是。”
一个身穿重型机甲的士兵举起两个女人的尸体,用力一扔,就像扔一堆垃圾一样,从高山上扔进了贫民窟中。
‘蓬’,尸块洒落了一地。
※※※
大巴颂和他手下头号战将阮征博,正在商讨对策。
这时候,他们已经听到了羽尘的最后通牒。
阮征博咬牙说:“妈的,这个人还是不是人啊。我带人去暗杀他。”
大巴颂拦住了阮征博,摇了摇头:“没有用的,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在他眼里跟蚂蚁没什么区别。想活命,只能躲在蚂蚁洞里。”
阮征博问:“那要躲到上面时候啊?”
大巴颂说:“等到援军来了为止。”
阮征博不明白:“援军?我们哪来的援军,启示教被剿灭了,共济会投靠了他。现在全世界都是他的人。我们还有援军吗?”
大巴颂用力得点了点头,指了指天花板。
阮征博愣了一下:“天上?”
大巴颂说:“我们的援军不在地球上。而在外星球。是一股非常强大的援军,当他们到来时,我们所有的敌人都会灰飞湮灭。”
大巴颂又说:“如无意外,我们只要再躲一个多月,我们的援军就会到了。”
阮征博见大巴颂一脸自信的模样,半信半疑,终于不再冲动。
而就在这时候,大巴颂的几个手下进来报告说:“敌人刚才扔了两具尸体过来。。。。”
大巴颂发觉不对劲:“是谁的尸体?”
“是您的母亲还有大夫人的。。。。。”
大巴颂惊讶得说:“什么?这羽尘真下了狠手?他真要十分钟杀一个?”
大巴颂终于忍不住,钻出了洞口,不一会,又一具焦尸被扔了下来,是他的二老婆。
羽尘说话算话,十分钟烧死一个,然后把尸体扔进贫民窟。
眼看着,老婆快烧完了,接着就要烧自己的儿女了,大巴颂终于忍不住了,叹气说:“哎,看来我等不到下个月了。”
阮征博惊讶得问:“你。。。。你真要去投降?”
大巴颂点点头:“为了保我的儿女,我只能这么做,我走后,你就是接班人,我的基业就交给你了。”
阮征博慌忙想要拦阻,但大巴颂却毫不犹豫得走出了藏身地,走出了贫民窟,找到了羽尘设在高地上的临时指挥部,缓缓得朝羽尘走来。
这时候,正好,大巴颂最后一个老婆就要被烧死了。
“我就是你要找的大巴颂。放了我的儿子和女儿。”
羽尘不动声色得看了一眼大巴颂:“你就是大巴颂?”
“对,我就是。”
羽尘笑了笑,:“是吗?”
话音刚落,羽尘一挥手,那处刑的士兵立刻点火,将大巴颂最后的老婆烧死了。
“你干什么啊?”大巴颂惊慌失措得问:“我都已经来投降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羽尘冷笑着说:“你不是大巴颂。虽然你和他长得挺像,但可惜是个假货。”
说着,羽尘手指一弹,‘蓬’得一声,这大巴颂的脑袋被爆掉了,无头尸滚落了下去。
羽尘大声说:“十分钟之后,继续烧,从那大巴颂的小儿子开始。”
羽尘一边说,全身的神经却敏感到极点,他此刻正在探查着贫民窟中所有的变化,他知道胜败在此一举。
原来,羽尘早在第一波泰国军警进攻的时候,就在他们每个人身上布下了丝线,里面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一清二楚。
在泰国军警搜索遍贫民窟的时候,羽尘丝线已经布在了贫民窟的每一个角落里。
其实只要羽尘一发动,他布下的丝线当场就能将这假的大巴颂和阮征博和他们的部下统统绞杀。
但他没有这么做,只因他想要再看看,看看真正的大巴颂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羽尘此刻神经敏感到了极点,贫民窟中每一个人的情绪波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终于,当他说要烧死大巴颂最心爱的小儿子时,他发现贫民窟中一个脏兮兮的糟老头子产生了一丝丝的情绪波动,身体抖了一下,流下了一滴眼泪。仅仅只是一滴而已。
但这便足够了,羽尘再次挥了挥手,命令士兵停止行刑。
紧接着,羽尘操控着丝线,如同活物一般,迅速将那个糟老头捆绑起来,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同一时间,羽尘布下的其余丝线同时发动,将阮征博以及大巴颂的手下全部勒住了喉咙,绞杀殆尽。
羽尘的丝线拖着那糟老头,一路拖到了大本营门口,羽尘的面前。
羽尘看着这被拖得满身是血的糟老头,微笑着说:“毒王大巴颂,我们终于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