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不是史迪威将军的好朋友吗?以前是启示教的,我们最近还看他表演过如何召唤出一条尸龙呢。非常厉害啊。”
“就是那个黑狱大师,被那羽尘拿刀追了九条街,被杀得毫无抵抗能力,所有的看家法宝都放出去了,全都没有用处。半截身体还被那羽尘给削没了。要不是沙克大人及时派人接应,恐怕连小命也要搭上。”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瘆得慌啊,这感觉不像是我们在围捕他们,而是他们在堵我们啊。”
讲故事的人解释说:“好汉也架不住人多。我们毕竟有那么多的机甲兵、机械特种兵,而且还有不少高手助阵,他们双难敌四手。所以现在外面的巡查队都是五十人为一组,防止落单,而且遇上了羽尘他们也不能硬拼,而是要缠住他们并及时和总部联系,总部便会立刻派人前去增援。”
“原来是这样啊,那倒也是,就算他们再厉害,被几百架机甲兵给围住,外加那些高手的围攻,就算那羽尘是大魔头也是死路一条啊。”
“但愿如此吧。”
“但为什么他们是五十人一组,我们确仍然是十人一队呢?”
“我们就在总部附近巡逻,招呼一声,里面立马就会有人出来,怕什么啊。”
这时候一个眼睛亮的突然发现了端倪:“哎,队伍最后那个我记得是尼尔吧。怎么感觉矮了好多啊。”
“什么?”带队的队长看了一眼,还真有点不对劲,他皱着眉头命令道:“所有人都把防护面罩收来。”
说着,他第一个收起了自己的面罩,其余的队友也都收起了面罩,只有一个人没收,那就是羽尘。
所有人瞬间和羽尘拉远了距离,聚在了队长的背后,那队长抽出刀指着羽尘厉声说:“摘下你的面罩。”
羽尘仍然静静得站在那里,一身漆黑的重机甲站在那里在黑夜的衬托下如同一尊杀神。
只见他手一抬,一阵风吹过,全场立刻充满了一种可怕杀气。这杀气就如同一种能渗透人心的生物一般,无孔不入,渗入了在场所有人的机甲内,冲击着他们的眼睛,耳朵,和身体。
场上所有人虽然穿着厚重的机甲,而且机甲中也有空调保暖系统,但所有人都觉的自己彷佛赤裸裸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全身被寒风包裹。
带队的队长被这杀气激得全身冷汗直冒,无形之中他已被这杀气给震慑住了,对手的战斗力绝对不一般,他甚至预感到自己今天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队长慌忙取出通讯器想要呼救,突然间一道可怕的白光如同一道耀眼的闪电,然后队长被斩成了两截,连惨呼声都来不及发出。
队长身边的两个人立刻作出了反应,刚抽出刀来,又是一道白光,那两架机甲兵被割断了喉咙,血咕噜咕噜直往外冒。
一切发生得太快,剩余得机甲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讲故事的机甲兵第一个反应过来,动手的并不是羽尘。
他立刻看向背后那个动手杀人的机甲兵,手上正拿着一把长刀,他瞪大眼睛不解得问:“雷罗,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那杀人的机甲兵嫣然一笑:“我不是雷罗。雷罗已经上西天了。”
那杀人的机甲兵瞬间现出了原形,一个身穿黑衣的修长身材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竟是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
“是个女的?”刚才那故事所有人都仍然记忆犹新,飞剑杀人的美女。
现在这妹子真正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且好像真像故事里说的,能够一道飞剑斩掉好多机甲兵。
剩余的机甲兵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看向羽尘,小心得问:“那您是?”
羽尘淡淡得说:“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羽尘。”
那机甲兵又问那美女:“你呢?”
“我就是你们说的叶梦衣。”
一瞬间,所有的人全身如坠入冰窟,故事里的两大杀神,此刻正一前一后得把他们包夹在了中间。
只听羽尘冷冷得问:“想死还是想活,你们自己选。”
那说故事的机甲兵小心得问:“想死怎么说,想活怎么说。”
“想死就尽管大声得呼叫求援,我就先把你们全宰了,下次再来。想活就自己自动脱下身上的重甲,找个偏僻一点得地方,我把你们全给绑了,嘴里塞上布条。我们继续我们的事,你们也别多管闲事,时候到了自然会有人来救你们。”
所有机甲兵面面相觑,他们所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就算呼救估计也叫不到人,而且就算援兵来也救不了他们的命。
这些人并不是那种刀口舔血的野战部队,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上过战场。
他们之所以为沙克卖命,很多都是被自己的长官给一起绑上了沙克的战车的,同时也被沙克的恐怖力量所威慑,才不得不跟从沙克。
所以这帮士兵也非常得惜命,慌忙跪下说:“我们想活。”
说完立刻卸下了身上的重型机甲,让羽尘他们绑在了一颗树上,再在嘴里塞上了布条。
然后羽尘走到那个喜欢讲故事的人旁边,微笑着说:“你故事讲得不错,叫什么名字?”
那人被绑在树上,嘴上却没有塞上布条,他陪笑道:“我叫埃尔维斯,我这人缺点就是嘴贱,让大人您见笑了。”
羽尘说:“其实我挺不明白的,大家都是人类,虽然都是不同国家,为什么你们要替沙克卖命呢?还替他炸了自己国家上万平民?”
埃尔维斯苦笑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也是被自己的长官骗了。才上了这条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也不想打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羽尘听了不禁有些明白了,虽然沙克的部队看上去气势汹汹,其实士气很低落。都不愿意打这一仗。
尤其是阿灵顿街区被炸没后,这帮以前的美军士兵一个个对自己的恶行产生了怀疑,要不是摄于沙克的淫威,这支大军估计早就崩溃了。
羽尘想到这,呵呵笑了笑说:“没事,我挺喜欢听你说故事的,记得回去多帮我们作作宣传,说得越恐怖越好。说得好了,我这还有奖金。跟你们的战友们说说,我羽尘不想和他们打仗,大家都是人类,为什么要为一个外星人一样的东西,相互间打得你死我活呢。”
埃尔维斯慌忙点头:“一定一定,大人吩咐的。我一定照办。”
羽尘拍了拍他的脸:“乖了,好了,现在你把你们大营里的所有哨卡分布、暗号、多少明哨,多少暗卡,还有哨兵人数、有多少机甲兵统统告诉我吧。”
埃尔维斯慌忙如同竹筒子里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全说给了羽尘,甚至连哨兵换班时间、指挥部所在的方位,营房的方位,运输型军火库的方位,这些羽尘没问的,也一五一十得告诉了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