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颗树上的暗哨上一个人影怒喝一声“暗号。”
血狱淡淡得说:“你跟你们头头说,我血狱来找他了。”
“是血狱?快开枪。”
“哒哒哒哒哒”周边响起了无数枪响声。
子弹如同雨点般朝着血狱这边倾泻而来。
桑夏慕为避子弹,身体缓缓得潜入了地下。
而血狱却对这些子弹视若无睹,肆无忌惮得硬扛着子弹朝前走着。
无数子弹打在他身上溅起了无数的血花,不一会血狱身上满是窟窿。
但血狱却对身上的这些窟窿毫无感觉,只见他身上血液迅速流动,一眨眼的功夫就将窟窿给补上了。
周围的伏击者越打越心惊,这么多子弹打下去,却连阻挡血狱的脚步都做不到。
很快,周围伏击者弹夹里的子弹全都打完了,血狱却仍然完好无损。
紧接着,血狱淡淡得说:“你们打爽了吗?该论到我了吧。”
只见血狱手一抬,一团血水从掌心中浮现,渐渐得凝聚成了一把血红色的突击步枪。
他瞧也不瞧,举起突击步枪对着周围的暗哨就是一轮扫射。
用的子弹全是刚才打到血狱身上的那些子弹,现在统统还了回去。
无数的惨叫在周边响起,血狱在周围早已布下了血眼,四周的情况他一目了然。
看似漫不经心的射击,其实每一枪都非常的精准,做到了弹无虚发。
眨眼间,周边树上的那些个伏击者全被他给打了下来。
血狱走到其中一个受伤了的伏击者身旁,扫了一眼。
这是个身穿迷彩服的中年人,鹰钩鼻,脸色肤色偏黑。
血狱淡淡得问:“你们不是黑手党,你们是南美哪个国家的游击队?”
这个中年人不会说中文,说了一些叽里呱啦的语言。
血狱听得有些头疼,二话不说直接放出血雾把这中年人给血祭了。
当这中年人被吸成人干后,血狱吸收了情报才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原来这是中年人是哥伦比亚游击队的人,也是收了钱到这来当雇佣兵的。
这下又是黑手党又是游击队,血狱也有点被搞糊涂了。
这时候,远处桑夏慕变化成硬土巨人再次对敌方的防线进行了突击。
“敌袭!!”在第一道防线的雇佣兵立刻作出了反应,发出警报。
几个哨塔上的雇佣兵立刻架起了机枪扫射。
密集得子弹朝着桑夏慕射过来,但那细小的子弹打在硬土外壳上,全被弹开,仅仅只溅射出一点火花。
有些子弹即使打进来也被卡在硬土中间,无法继续深入,更无法对桑夏慕造成任何伤害。
很快桑夏慕一马当先冲破了第一道防线,在他面的障碍物如同摆设一般被他一拳轰飞。
他左手一把掐住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雇佣兵的脖子,用力一拧,便拧断了他的脖子。
右手土棍顺势一挥,一棍打烂了附近三个雇佣兵的人头,血光飞溅,看那样子不像是在杀人,更像是在杀鸡。
双方战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桑夏慕如同饿狼扑进了羊群一般,开始了一场可怕的大屠杀。
这群雇佣兵的第一道防线立即土崩瓦解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可怕的硬土巨人。
雇佣兵们一个个不知所措,许多人扔下武器转身就逃。桑夏慕毫无压力得收割一颗又一颗人头。
一道防线被突破,林子里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的地狱。
在现场指挥的是游击队队长巴洛,他拼命嘶吼着指挥部下维持防线,但毫无作用,最后他停止了呼喊,怒吼一声:“用榴弹炮轰他。”
很快一群雇佣兵布置好榴弹炮,几发炮弹击中了硬土巨人。
炮弹‘轰轰轰’得在硬土巨人身上炸开来,这些威力有点大,硬土巨人陡然间被炸得残缺不全。
桑夏慕不禁有点吃不消了,慌忙后退躲避。
同时桑夏慕双手合十。
“土长城”
一道巨墙迅速升起,挡住了炮火的轰击,为自己赢得了休养生息的时间。
桑夏慕迅速补充硬土巨人身上的压缩硬土,正准备再次冲击。
然而就在这时候,血狱出手了。
只见血狱走到桑夏慕身边淡淡得说:“你太慢了。”
说完,他身形掠过桑夏慕,化成了巨大的一团血云,紧接着,血云缓缓得凝结成一只血红色的地狱三头犬。
这只血狱变化成的地狱三头犬足足有卡车那么大,一旦开始冲击,便势不可挡。
挡住他去路的机枪堡和炮垒,如同西瓜撞上了巨石,一触即碎。
凡是阻挡在血狱前进道路上的所有东西,无论是障碍物、雇佣兵还是堡垒或是高压电网,统统被撞得粉身碎骨,坍塌殆尽。
血狱轻轻松松得杀入了防线内部,他的目标是敌方首脑所在的指挥部,也就是森林中央的一片豪华的别墅区。
“这到底在打什么啊。辛辛苦苦建造的防线被一个人如同渣渣一样打得土崩瓦解。”游击队长巴洛惨然笑着。
面对着冲到他面前的血狱,巴洛掏出腰间的手枪朝着那血红色的怪物开枪。这是他最后的顽抗。
但血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顺手抬了一下爪子,将他的头颅打得稀巴烂,然后继续前进。
血狱变化成的地狱三头犬无论冲到哪都引起了一片惨叫,只要看见有人的地方,他就会冲过去一阵屠杀。
敌方的外围防线被血狱一人完全击溃。
这是一场大溃败。
紧接着第二道防线,第三道防线接连被破,障碍物被撞飞,人的骨头被撞碎,咬碎。
稀烂头颅满地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血狱对所有看见的人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屠杀,雇佣兵们无法凭着肉体抵御他的攻击,只能一退再退。
他们拼命得用突击步枪对血狱进行扫射,用榴弹炮对血狱进行攻击。
但是毫无用处,子弹和炮弹打在血狱身上,全被血狱给吞噬了。
这群游击队雇佣兵从来没打过这样的仗,这时地上已经铺了将近七十多具稀烂的尸体了。
雇佣兵们惊慌地往后逃,跑得慢的被血狱追上,随手一挠,拍碎脑袋。
血狱这名号确实不是白来的,他所过之处无不化为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