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一向爱护自己这个养女,他眼睛都瞪大了:“这个沈茵,如此过分!竟然用邪术诅咒家人!”
梁月华低着头叹了口气:“爹,都说后母难当,我本来只想请出家法仗责二十,是夫君想到第二天陛下微服私访,这才下令拉她沉塘。”
荣国公说:“沉塘而死已经很便宜她了!要是巫蛊之术被朝廷发现,沈府可是有抄家的风险啊!”
“谁说不是呢,爹,本以为这事完了,谁成想家中仆人自作主张放虎归山,她一回来,就诱惑谢斐然,搞掉了咱们嘉儿的婚事。”
宋国公气得站了起来:“嘉儿的婚事居然是她搞掉的,月华,这个沈茵简直无法无天!你就是太仁慈,才会放任她伤害嘉儿!”
梁月华低头擦拭眼泪:“爹,如今我是想管教也没办法了,她离开家居然又攀上了战神,夫君畏惧战神锋芒,他居然让我和嘉儿向沈茵道歉……”
荣国公年轻时也是打过仗的,立即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区区战神而已,沈傲方这等商人,一点骨气也无!竟然让我的女儿和那逆女道歉!”
梁月华又说:“也不全是夫君没有骨气,也赖我,是我当时没有好好劝下夫君,导致和沈茵结下了死仇。”
荣国公眯了眯眼:“你别怕,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家这个无法无天的逆女!”
梁月华不知所措道:“爹,沈茵明日就在金鸣县开宴,请了不少人,唯独没有请我这个母亲,还有嘉儿,别人一定要说闲话的!”
“咱们嘉儿本就和离过一次,这样一来,更加嫁不出去了。”
梁月华一脸沮丧的样子。
荣国公眯了眯眼睛道:“那咱们也搞掉那逆女的婚事,宋庭渊在外打仗四年,我不信他和沈茵有什么感情可言!”
沈嘉眼睛一亮:“外祖父英明!我和娘亲一下子慌了神,居然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
荣国公笑了笑:“你们在金鸣县避暑,怕是不知道吧,战神宋庭渊凯旋、进宫面圣的那天,全凤梁的女子都站在大街上,对着宋庭渊掷果盈车!”
沈嘉回:“我们看到了,在金鸣县街上也是一样,那些女子跟疯了一样,欢呼了很久呢!”
荣国公轻蔑一笑:“男人有了战功就像穿了黄金做的袍子,多少女人想扑上去!”
梁月华有些疑惑:“可这和沈茵有什么关系?咱们可不能寄希望于宋庭渊看上别的女人,他看上哪个,纳妾不就行了!”
她不觉得沈茵会傻到放弃这么好的一个金龟婿!
荣国公眯起眼睛笑得很开心:“别的女人甘愿做妾,乐遥公主可不会!”
梁月华和沈嘉同时大吃一惊:“乐遥公主看上了宋庭渊?”
荣国公笑着说:“谁说不是呢?咱们皇帝陛下最是宠乐遥公主!据说宋庭渊面圣那天,乐遥本来在宫墙上放风筝,见到宋庭渊后,一下子摔了下来!”
“哇?那陛下没有责怪宋庭渊?”
荣国公笑了:“当然没有,你当战神吃白饭的啊,他当即就救下了公主。”
“陛下还专门问过宋庭渊成没成亲!”
梁月华立刻捂住了嘴:“乐遥可是比湖阳郡主还要娇气,她看上的东西,非要弄到手不可。”
沈嘉也鼓起掌来,“外祖父,我这就去找乐遥公主玩!”
梁月华立刻说:“回来,咱们得从长计议,这次切不可掉以轻心!”
最好是一下子解决掉沈茵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