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抱着他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在害怕,谢景矅无声地笑了。
慢慢地宇文翩翩察觉到什么,等到抬起头来的时候,对上男人那张可恶的笑脸,她气的扑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谢景矅被压在下方,他单臂枕在脑后,笑着对上生气的宇文翩翩的眼眸,抬起另一只手,温热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唇瓣。
就在那一瞬间,小丫头止不住的轻颤着。
这样的触碰她几乎快要忘了,原来这颗尘封了六年之久的心还会跳跃,还如同六年前一样的鲜活有力。
“你好像很渴望我对你做点什么?”谢景矅的手停在了她的耳边。
听到男人的话音里透着很明显的恶劣笑声,宇文翩翩气的抬起手拍掉他的大掌。
“谢景矅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我哈的要死的大帅哥吗?”她双手抱臂的冷笑,“要不要我和你打个赌?”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凭什么十几年前要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十几年后还要重蹈覆辙,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听到小丫头起了反抗之心,谢景矅倒也没有扫了她的兴。
挑眉说道,“说说看?好玩的话我就答应你。”他跟着来了兴致。
仿若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霸气如狂,高冷如冰。
“假如,在这段时间里,我如果重新爱上了你,等会去我们就结婚。”她大胆的下了挑战书。
谢景矅笑了,今天儿子刚说过要他们结婚的事,他正愁没机会下手,没想到小丫头倒是出动出击,自动送上门来“送死”。
“可以,要是你输了呢?”挑眉,他笑着反问。
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宇文翩翩十分郑重的宣布道。“如果我输了,就和你结婚,但是我没爱上你,我就和我的未婚夫结婚,怎么样?”
赌约的事儿值得考虑。
“那么怎么样算你爱上了我?”谢景矅直截了当的问道。
宇文翩翩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说出一个准则。
“等我愿意心甘情愿喊你三次‘景曜哥哥’,是在这里。”
这句称呼喊了十几年,承载了很多的回忆,相信这是最好的证明。
听上去好像挺像回事儿,他的眼注视着跨坐在身上的宇文翩翩。“你是不是先下来再说话?”
循着谢景矅的视线低头一看,宇文翩翩才发现此时的她姿势不太雅观,正要下来的时候,原本躺下的男人突然起身,一只大手仅仅贴着她的后背。
“你……你要做什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她小脸儿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走近小丫头面前,谢景矅眯着眼,眸光暗沉,眼神里透着危险的讯息。
“你认为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他露出邪笑,凝视着她。
双手挡在胸前,宇文翩翩更加紧张了。
“不可能,就算这是荒山野林,我也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要坚定信念不能被他的美男计得逞。
听完宇文翩翩的解释,他哈哈大笑。
“还不承认,你很渴望我对你做点什么的不是吗?”他的眸子黑亮如墨,唇角噙着笑意。“你和六年前一样,还是没能忘记我不是吗?”
她不想承认,可是他能感受到小丫头,其实对他们过去的感情还是存有念想,只是很多事发生的契机并不是很理想。
“谢景矅你不用太得意,就算我们真的睡了,也不代表我对你会有任何的动摇之心。”认为这一点把持能力她应该还是有的。
尽管心里带着不确定,可小丫头也不想在气场上彻底输给了这个男人。
当听完宇文翩翩的话之后,他松开了抱住她的动作。
“我出去走走,你呆着在屋里。”利索的翻身下床,他走到行李箱前蹲下身打开箱子。
拿出行李箱里面的一件厚外套,穿上后打开了门,打算出去走走。
坐在石床上的宇文翩翩见他要走,也跟着下来,小跑上前小手揪住谢景矅的外套下摆。
“我也要去。”她环顾着四周表示害怕。
说话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胆战心惊的表情,倒是让谢景矅看在了眼里,拉下她抓着衣摆的小手,他握住了小丫头的手。
就在谢景矅握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间,宇文翩翩抬头瞅着他,这男人的侧脸依然如想象中一样,削瘦,菱角分明。
打开房门,谢景矅带着宇文翩翩一起走出了石屋,映入他们眼前的是一望无垠的森林,苍翠的参天大树巍然耸立着,抬头望去,大树仿若直入云霄。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他见状脱下穿在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小丫头的身上。大大的包裹住小小的身躯,厚实的外套穿在身上令人觉得特别暖和。
“这是什么鬼地方?”握着她的小手,谢景矅忍不住轻叹。
双眼直视着前方,宇文翩翩皱着眉说道。“恐怕这鬼地方真正的糟心之处不在这里,如你说的有什么野兽出没也说不定。”
这绝对不是吓唬人,森林的尽头有着什么,他们不好猜测。
“丫头,如果遇到了危险记得喊我的名字。”他瞥了身边的她一眼,“在这里,你能够倚靠的人只有我,切记。”
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紧了几分,虽然在这一刻谢景矅表露出来的关心绝无掺假的成分,反倒让宇文翩翩有些说不上来的温暖。
把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她冷哼。
这六年来,为了能够匹配上他,她什么都练过,练跆拳道的时候连脚趾甲都踢烂了,仍坚持着训练没有放弃,练习散打,伤过筋折过骨,那些都是家常便饭。
“你怎么变得这么犟……”谢景矅低喝道。
虽然是被人捉弄丢到了这里来,可这是森林,而且目测是原始森林,住在这里肯定不送放松警惕。
觉得有些冷,宇文翩翩推门走了进去。“你就顾好你自己吧!”
见小丫头进了石屋,谢景矅也转身走了进来。
既然不听劝,他也不好做些什么,走进石屋后,谢景矅打量着屋子里的设备,厨房是不用想了,这里根本不可能会有,平常做吃的也只能用吊架上垂钓的铝锅,这种厨房用具简直比想象中要简陋,关键是洗澡问题该怎么解决?
有水声的话那么这里应该有水才对?他看到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用手敲了敲,发现是空心的,推开门,人差点掉了下去。
“原来是温泉……”这个石屋会冷完全不奇怪。
因为是山洞开凿出来建造的,这也难怪总感觉又潮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