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向前走,谢景曜是铁了心要让王伟的公司无法在A城立足。
“谢瑞,给你一天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这家公司要清盘处理。”他一边走一边交代身后的贴身助理。
从Z城来到A城,这两天的时间里谢瑞一直在处理王蓉的事情,对于谢景曜的心思他是非常明白的。
毕竟有人给白翩翩难堪,等于是给他不痛快。以前不知道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知道了就无法再装聋作哑。
很清楚他的为人,谢瑞恭敬的沉声答应。
王伟最终没能追上他们的脚步,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公司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灾难。
回到车里,谢景曜拿出手机给白翩翩发了一条信息。
“我想见你。”
他答应过她从此以后不会再出现,可那是昨天答应的,今天又是今天,只能姑且一试。
等了好久手机那端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谢景曜放下手机,背脊靠在座椅上。
“谢瑞,开车前往A大住宿区。”他低吼道。
反正错都错了,那干脆就一错到底,何况,他们之间的承诺根本没有签署任何的协议,有的是推翻的机会。
“是的少爷。”谢瑞兴奋的回答。
一想到能够去A大,他想着应该就能见到白翩翩。
盼了这么久,可算是盼到了见面的机会。
车子向前行驶,此时回到寝室的白翩翩正坐在书桌前复习功课,听到寝室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甚至还有尖叫声,她烦躁的低下头双手捂住耳朵。
这时寝室的门被推开,站在门外的是一身寒气的谢景曜,他没让谢瑞把车子开到寝室楼下,而是停在了住宿区外面,这一路都是走路过来的。
白翩翩完全没料到他又会突然出现,昨晚明明他做出了承诺,不会再来伤害她,可是还不到十二个小时很快又被推翻了。
陈思源和欧阳芹识相的走了出去。
走进寝室,谢景曜把门关上,并且落锁。
坐在书桌上的白翩翩慌忙起身,她想逃,可是晚了。
整个人被他抱住,“跟我回去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柔意,她的双臂挣扎起来。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大骗子,谢景曜我都说了不想再见到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答应。”她大声地喊着。
事实上,在挨王蓉妈妈的巴掌时,她有奢求过他的出现。
没有松开抱住白翩翩的动作,谢景曜的双臂依然是那么用力。
“我知道你今天的遭遇,反正也快考试了,和我回去住一样能复习。”这次,他说话的口吻强硬了很多。
挣扎的有些累,最后白翩翩浑身瘫软的靠在他身上。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说过的话这么快就不做数。
“答应你的承诺又没有签署协议,所以我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推翻。”谢景曜说的理直气壮。
她真的没想现在这么气过一个人,对象还是身后的男人。
白翩翩轻轻地开口,语调里带着几分笑意。
“谢景曜原来你不只是厚脸皮还是无赖。”她已经没辙了。
抱住白翩翩的动作始终没有松开,谢景曜点点头。“无赖也好,厚脸皮也罢,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再难的事我都愿意做。”
为什么半年前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呢?哪怕是一次也好。
要是真的有过,兴许她也不会抱着伤痛,在每一个睡不着的深夜里痛的辗转难眠,心痛到天明。
“你知道我不会走的,确切来说是不会跟你走。”趁机,她挣脱他的双臂。
谢景曜没想到白翩翩会如此有耐性,仍旧想着要挣脱他的怀抱。
慢慢地,他的脚步上前移动,她一步一步往后退,背脊贴上衣橱柜面,谢景曜伸出手撑在柜面上,另一手的手指挑起白翩翩的下颚。
他们的视线双双对视着,顷刻间气氛变得暧昧,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温热的鼻子拂过脸庞,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春日里细细密密的春雨,浸润人心。
“你不会走没关系,我可以用抱的。”他投机取巧的拆字回答。
冰冷的双眼凝视着谢景曜,“我说了不会和你回别墅的。”白翩翩再次申辩。
小手用力的去推他的胸膛,她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闹也闹了,倔也倔了,犟也犟了,就算使用冷暴力,他依然无动于衷,不受丝毫影响。长此下去,只是她在白费力气罢了。
“就算用扛的,你也得走。”眯着双眼,谢景曜不客气的要挟道。
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正要收回去,被男人一并握住。
“要是不答应,我会出去宣扬你是我的未婚妻,并且是为了逃避订婚逃到了A城。”说话的他眼神里满是狡黠。
气的白翩翩暗暗磨牙,恼羞成怒的又想用头去撞谢景曜的鼻子,这次他学聪明了侧身而立避开了她的攻击。
“精神不错,等回到别墅我陪你慢慢玩。”
长臂搂住她的纤腰,另外一手抓着白翩翩的双手,他笑的狡猾。
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景曜趁是好机会用力的把她抵在了衣橱柜面上。
“你做什么?”她盯着他黝黑的双眸紧张的发问。
他露出邪笑,“他们在外面,假如我现在要了你……”
“别……”白翩翩一口拒绝。
连思虑都没有爽快的举白旗投降,不明天学校里把她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在寝室里陪男人……
“真乖,收拾好书包跟我走,只有一分钟。”松开所有钳制,谢景曜笑着举起手臂。
把戴在手腕上的腕表朝向白翩翩,手指在表面上敲了敲。“一分钟,绝不讨价还价。”
面对赤果果的威胁,她咬着牙,气的直瞪眼,为了名誉着想,只想利索的收拾着。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了,这会儿白翩翩已经收拾好了背包。
看着她提着背包,谢景曜满意的将寝室门解锁,站在门外的是检查卫生的同学。
拉着木然的白翩翩走出寝室,他没有理会那些做检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