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白翩翩正想教训谢瑞,去被他给抢了先。
“小姐,你怎么就不懂少爷的心呢?他在公司里日理万机,你倒好还和那个小白脸打得热火朝天,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票和别人勾三搭四的,你以为你是潘金莲啊。”他义愤填膺的样子颇为认真。
眨巴着双眼,白翩翩的眼神无辜极了。
“大哥,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我为什么是潘金莲,那你的意思是说景曜哥哥是那个穷矮挫的武大郎?”她双手抱胸有意想刁难他。
一想到谢景曜是武大郎,谢瑞吓得连连摆手。“小姐,这话我可没说,你别含血喷人。”
她想打死他,做贼的喊捉贼,是谁含血喷人都不知道。
“我要是潘金莲,那他不就是武大郎,再说了,小爵就是那个西门庆了。”她伸手拍了下谢瑞的后脑勺。“在过去女人的清白等于贞节牌坊,你这不是污蔑我吗?”
揉着被她打过的后脑勺,谢瑞倒觉得白翩翩这么说似乎有点道理。
“开车吧!这次我不来与你计较,再有下次直接去告奶奶,说你欺负我。”她搬出了救兵。
听到汪贤淑,谢瑞浑身一个颤抖。“别,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学着谢景曜那副高冷不屑的神情,白翩翩冷哼道。“还有下次?”
谢瑞没有搭腔,安静的开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小姐和少爷在一起久了,越看他俩就越有夫妻相,现在倒好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了。
把白翩翩送到谢氏集团,谢瑞走到前头,她跟在后面。
全公司的员工对她的自由出入,并且还是总裁办已经********,用膝盖骨想也猜的到谢景曜和这丫头的关系。
“少爷,小姐来了。”谢瑞率先推门进去。
没多久,白翩翩也走了进来。
见是她来了,谢景曜的脸色和早上是一模一样,识相的谢瑞赶紧离开。
站在门边,白翩翩的双手抓着书包肩带,脚尖在铺着地板的地面上踢动着,略微垂着脑袋,额前的短发有些养长了,当头低垂的时候碎发遮住了眼睛。
“打算一直杵在那边当门神?”办公室里响起谢景曜不轻不重的声音。
一听他说话了,还是和她,白翩翩赶紧抬起头来,正要开口说话时,又忍了下来。
哼……早上你冷落我,现在该让你尝试下看人脸色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小丫头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住谢景曜,他放下钢笔,目光朝着她的方向望去。
“还在怄气?”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憋屈的小摸样。
经不住刺激,白翩翩小跑上前,双手托在他的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向前倾。“你还说呢!明明来M的是我,可像极了M生理状态的人却是你。”
单手手肘支在椅子扶把上,大掌托着头,谢景曜斜睨眼前大有咆哮姿态的小丫头,轻描淡写的回道。“晚上我回去问问奶奶,家里可有人的辈分是我的大姨妈。”
“嘿嘿嘿……一点也不好笑,你的冷笑话很烂。”她气鼓鼓的瞪着他。
下一秒小丫头红了眼眶,“我知道现在我们的关系说是男女朋友却又有点像结婚的夫妻,只差了一本结婚证和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总之,你有时候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没安全感,就好像现在你明明就坐在我面前,可我就是感受不到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就连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都不敢确定。”
说着说着,白翩翩情绪一上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了办公桌上。
谢景曜见过倾盆大雨,可没见过如此说下就下的蒙蒙细雨。
“我高兴不高兴这些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你在我心里无人能代替就好。”他挪开椅子,接着起身。
走到小丫头面前,帮她把书包拿下来,又从裤袋里掏出手帕,些许俯身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你皮肤很嫩,眼泪流多了会有损伤,到时候我可不想娶一个提前进入老龄化的老婆。”他伸手弹了一下白翩翩的脑门。
当她还沉浸在男人说的“老婆”两个字的时候,被他弹脑门的动作给打断了美好的幻想。
不服气的抬头,“谁要做你老婆,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她口是心非的说道。
靠近她耳边,谢景曜的唇边是坏坏的笑,低沉的声线好像带着某种致命的魔力。
“那生米煮成熟饭,揣着小小曜,不嫁也得嫁。”
小小曜,他这次可没嘲笑她的智商,说的就是儿子。
红着小脸儿,白翩翩抬眸对上谢景曜黝黑的眸子。“那得看你的能力了,老公大人……”
咬牙,谢景曜很想掐死她。
“白翩翩你记住今天的话,等你过了十八周岁,会让你见识见识传说中的能力。”他的眸光变得暗沉。
她没敢再顶嘴,谢景曜的本事还是信的。
想到早上在学校里被很多同学嘲笑,白翩翩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又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了自己的号码。
“我不是猪,谢景曜你才是猪,你是一头高冷的大公猪。”
这铃声让推开办公室门的朱莉风中凌乱,“你们继续,我待会儿再来。”
关上门之前谢景曜有听到她不客气的笑出声来,他疾步上前拉开办公室的门,探头朝着朱莉喊去。“敢泄露一个字,我会让你后悔。”
忍住笑意,朱莉认真的保证。“不敢不敢,为表示诚意,我以后连猪肉都不吃了。”
听着她的反击,谢景曜暗暗磨牙。
站在办公室里的白翩翩听到他们这段对话,开心的想拍手叫好。
“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她朝着谢景曜做了个鬼脸。“猪……”
本来还想替自己出口气的,结果他反倒作茧自缚,被自己埋下的坑给害了,这种感觉令白翩翩十分痛快。
为了回家不受惩罚,她见好就收。
毕竟谢景曜的逆鳞可不能随便乱摸,否则会损伤加重。
“景曜哥哥,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她很想知道原因。
总不能明明确确的告诉小丫头,他怕靠的太近会渴望得到她,占有她。
轻轻咳嗽了一下,“谁告诉你我生气了,表情严肃点不行吗?”他极力掩饰。
“是吗?”白翩翩半信半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