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吧?”韩菲低下身子,抬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李君吓得混身发抖,“菲菲,别玩了,我真的可以说到做到,这一次,我是绝对认真的。”
“那么,今晚,你是不想要我了?”韩菲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君像被烫到似的,立刻缩了回来,整个人吓得往后退,“菲菲,别再试探我了,快告诉我飞雅的下落吧,求求你了。”
“真的不要?”韩菲又躺了回去,薄衫已经褪去大半,但李君根本不看,别开了脸,“我先回去,希望你能将我的表现告诉飞雅。”
李君说完,真的走了。
这一夜,李君都没有睡好,他好希望陈飞雅回来,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都想自己弄死自己。
那一天,面对性感诱人的古丽,他是清醒的,但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当时只是想,反正这些人只是千年之前的女人,玩了也不用负责任。
他这么难得过来一趟,遇见了传说中的楼兰美人,还是楼兰公主,不玩白不玩。
可是,当他因为楼兰公主而失去了飞雅,才发现自己错了,但那时想离开,已经不可能,这里人十分野蛮,他一说想离开,古丽便会威胁杀了他。
他想逃走,可是身边老有守卫,那些守卫个个强壮,手上持有斧头之类的武器,杀气腾腾,根本不是他能对付的.
但最要命的不是这个,而这些女人强大的需求,古丽公主对男人的需求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每天都要很多次,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完全无所顾忌,而他一旦无法满足,她便大发雷霆,甚至找各种强壮的奴隶来满足。
他才知道,这些人跟动物没有区别,公主要嫁他,只是需要一个中原的男人作丈夫,满足她的好奇心,跟爱无关。
他很后悔,恨自己太没定力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飞雅。
这一次,如果飞雅因为他而出事,他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第二天,李君很想问问韩菲,飞雅的消息,但看到她老觉得尴尬,反倒是韩菲没有半点不适应,依然不时的对他放电,还经常有点小动作。
一次二次的,李君以为是试探,多了便有点烦了。
于是,李君决定约她谈谈!
趁着她一个人在后园赏花,李君找了过去,开门见山的说,“菲菲,我们谈谈。”
韩菲回过脸,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啊。”
“你是不是知道陈飞雅的下落?”
“不知道啊?为什么这么问?”
李君压低声音,“那你时不时的勾搭我,是几个意思?”
“你不喜欢?”韩菲凑近一点,暧昧的挨着他,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向他放电,李君惊讶不已,“韩菲,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喜欢?还是假装正经?”韩菲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李君震惊的往后退,“你……你这还是在试探我吗?我告诉你,别说是你,就算现在放一个更美的姑娘,我也不会动摇,我的心里只有飞雅!”
“你喜欢谁,关我什么事?男女之事,不都是这样吗?你何必那么较真呢?”韩菲越靠越近,李君警告道,“你别再乱来,不然,我会告诉萧陌御,让他收拾你,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告诉他什么呢?”韩菲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一双手继续往他身上摸,李君急红了眼,“你非要逼我吗?”
“逼你什么?我听不懂,难道说,我比不上那个古丽公主?”
一说到古丽,李君就急眼,“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怪不得你可以同时找二个夫君,原来骨子里就浪!”
李君猛的推开了她,愤怒的走了。
在花园门口,碰到了来找韩菲的萧陌御,李君唤住他,“萧王,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
“你和韩菲在一起很多年了啊,你觉得,你了解她吗?”
萧陌御被问得莫名其妙,“当然了解,我不了解她,难道你了解?”
“我跟你说,她这个女人,好像有点……”
萧陌御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她身边是不是经常出现很多爱慕的男人?”李君说得很谨慎,但萧陌御还是很不高兴,“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想说,韩菲是个……”
“夫君。”韩菲跑过来,直接扑进他怀中,“夫君,他调戏我。”
李君惊呆了,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我哪有调戏你?明明是你自己不知检点,对我动手动脚。”李君愤怒的大吼,但这话说出来,却半点杀伤力没有,因为萧陌御根本不相信。
“夫君,他昨晚还进我房间了,是我强力拒绝,还将他打发走,今天又趁我一个人的时候,对我说出很过份的话,我实在无法忍受了。”韩菲哭着梨花带泪,把萧陌御的心都哭疼了,“李君,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菲菲的头上,你是当我死了吗?”
“没有,她在说谎!昨晚上我是去了她房间,但是,是她叫我过去的,她还穿得十分单薄,一直沟引我,是我想到飞雅,才坚决离开了!”
“哈哈,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为了陈飞雅?如果你的心里真有飞雅,你就不会对古丽公主做出那样的事,这些事情,韩菲不清楚,我还不清楚?”萧陌御搂着韩菲,将李君大骂了一顿,“行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虽然之前,我就知道你这人心术不正又好色,但是,我没想到,你胆子大到这种地步,连我的女人都敢动,我已经不想再跟你这样的渣渣做朋友,在我没有动手之前,你自己滚吧。”
李君梗着脖子,气到抓狂,如果是现代,他转身就走了,根本不会搭理他们,但是,现在是在这个鬼地方,没有萧陌御,他能去哪里?
钱也没有,武功也没有,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他只有受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