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陌御尴尬道,“你只能亲自问他了,这样吧,朕如果见到他,会帮你提醒的。”
“谢皇上。”云妃哭哭啼啼的走了。
萧陌御揉着略疼的脑袋,想起身,但扯得伤口疼,这身体真是不中用了,以前再重的伤,他还能又打又飞,现在,这么点小伤就站不起来了,没有武功,真的觉得跟废物一样了。
坐在床上休息好久,萧陌御才慢慢站了起来,刚一踏步子,听到一声尖叫,是满格儿夸张的声音,“啊,皇上,您怎么下床了?”
萧陌御还没看清人,她已经跑过来,死死的抱住了他,“皇上,快躺回去,别摔着,神医说您还得静养一阵子呢。”
“没事,朕只是想活动一下筋骨。”
“那我扶着你,慢慢的走。”满格儿抱着他不松手,萧陌御又没力气推开她,“不用,朕可以慢慢走。”
“不行,万一摔着就麻烦了,你知道我武功不错的,就算抗起你也没问题,所以,不要紧啦。”
萧陌御欲哭无泪,他才没有担心压坏她,他是怕现在这样被皇后看到。
但他也懒得解释了,索性扶着她慢慢的移动脚步,每走一步,满格儿都要夸张的大叫,“哇,好棒,再来一步。”
萧陌御完全不想走了,“算了,我还是躺下吧。”
满格儿还不想松手,竟然真的抱起了他,萧陌御真是无语,“快放朕下来。”
“没事,我送你回床上。”满格儿轻松的将他抱到床上,放下,再盖上被子,笑得很开心,“皇上,你好瘦,一点都不重,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单薄,听说武功也没了,想必受了不少苦吧?”
萧陌御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涨红了脸,“朕……朕的武功是被废了,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能。”
“没有,我没说你无能,只是心疼你,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吧。”
“朕还没有废物到让女人保护的地步。”萧陌御真的很恼火,但满格儿完全不会看脸色,“对了,我准备了好吃的,你快吃一点吧。”
“朕不饿。”
“不饿也得吃。”满格儿拿了一叠糕点,递到他面前,萧陌御烦躁的挥手,但满格儿有武功,比他更快的闪开了,“干嘛发脾气?皇上,你现在身体不好,发脾气更不好。”
萧陌御不想理她,别开脸看窗外。
满格儿慢慢的移到他面前,递了一块糕点放在他嘴边,萧陌御拧眉瞪她,“不管你之前的身份是什么,既然进了宫,就提按宫里的规矩,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满格儿愣了一下,略显委屈,“我知道,进宫之前,父亲已经跟我说过了,南帝的女人,只有听话的份,没有任何尊严,但是,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至少,你对……皇后,不是那样。”
萧陌御深呼吸,满格儿继续说,“我不是南帝的女人,我没法做到那样,但是,我有分寸,你现在是病人,但你不听话,别人都管不了你,如果我也放任不管,你的身体会越来越糟糕,我做不到。”
萧陌御的脾气也消了,因为她的声音都哽咽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因为女人关心过了就生气,“行了,朕没生气,只是最近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满格儿追问,一脸好奇。
萧陌御摇头。
“是不是因为皇后没有来看过你?”
萧陌御看着她,“她一直没来过?”
“反正我没见过她,从我进宫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守在这里,基本是没日没夜的守着,我也问过公公,皇后怎么没来,公公说,皇后忙。”满格儿冷哼道,“再忙,也不至于抽不出时间来看看皇上,只能说,她的心里没有你。”
萧陌御觉得,韩菲一定还在生他的气,因为他射杀了素素。
“吃一点吧,等会儿又要喝药,不吃身体怎么恢复?”满格儿再次递上糕点,萧陌御接了,咬了一口,难以下咽。
满格儿又给他倒水,很是体贴,“我刚才听说,你废了一个妃子?”
“嗯。”
“为什么废她?是因为不喜欢?”
“差不多。”萧陌御敷衍着,并不想跟她说话,但满格儿是个精力无限旺盛的女人,说个不停,问个不停,萧陌御只好一口接一口的吃,来敷衍她。
这一晚,满格儿真的就睡在这屋里,用椅子拼了一个床,就在床边搭着,侧窝着与萧陌御聊天,说的全是对他的思念以及在草原的孤独煎熬,萧陌御闭着眼睛装睡,但全都听到了。
心中对她,也有愧疚,只是,他无法给她更多回应。
满格儿也不在乎,只要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就这样静静的守着他,就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
韩菲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嘴唇有点湿润,睁开眼,便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炽热的眼睛。
是韩墨宁?
“哥……”韩菲猛的推开他,但双手抵住他火热的身体,却推不动,只是脑袋向后仰,隔开了一点距离。
韩墨宁微微有些喘息,也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浴火,“我……”
“哥,你冷静一点。”韩菲轻轻拍着他,韩墨宁握紧她的手,“我想……”
“我知道,但是不行。”韩菲真的怕他用强的,她完全招架不住,“不行,哥,我们不能,我一直将你当作亲哥哥。”
“反正我没打算放你走,这也是迟早的事情。”韩墨宁眼睛深沉了几分,将她压了下去,火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唇,韩菲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牢牢的控制住了,别说挣扎,根本没有任何希望逃离,“哥……唔。”
她想说话,嘴巴却被再次堵住,韩墨宁很急切的索求,韩菲只觉大脑都要失去思考了,他的身体火热发烫,烧光了他的理智,韩菲感我到了危险,但徒劳无力,只能在心里狂叫,“不要,哥,求你醒醒,不要这样!”
她的脚踢到了一些柴火,哗啦啦的倒下一些,但这并没有让他清醒,只是更加急切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