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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宫女的回报,韩菲心情好多了,呆坐了一会儿,又躺下睡着了。
再醒来,已近正午,肚子很饿,孕吐的反应好像没那么强烈了,起来吃了饭,没有任何不舒服。
挺神奇的,有时候,可能真是情绪影响的,经过康康落水这事,韩菲感觉自己的心境变化很大。
还是放心不下信儿,又派人去问了一下,宫女回报,说信儿正在学习,皇上给他请了夫子,每天有固定上课的时间,这个时候按说是午休,但他很勤奋,正在练习写字,所以不能过来请安了。
韩菲很有点失落,但也为他高兴,这么小的孩子就有如此上进心,以后想必前途无量。
要是康康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帝,给信儿也未尝不可啊。
韩菲还在胡思乱想,御医来了,还是周御医,言行得体,谦虚,问了一些今天的感觉,韩菲都一一回答了。
“情况比预料中的还要好,胎儿应该是保住了,有惊无险,但是娘娘还是不能因此大意,最好再卧床养一阵子。”
韩菲还想着去康,赔笑问道,“我坐龙撵出去,应该可以吧?”
周御医摇头,“最好不要,万一轿子颠簸呢?”
“龙撵很稳的。”
“还是不行,不说几个月,最少要再观察三到七天,娘娘就别任性了。”
韩菲全不通情理,想必是真的不能出去的,“好吧,听你的,那药还要继续吃吗?”
周御医无奈道,“当然。”
韩菲像个孩子似的,拧着眉,一脸凄苦的望着他,周御医很想笑,但不敢,忍得很辛苦,“为了小皇子,娘娘再忍忍吧。”
韩菲固执的纠正,“是小公主!”
周御医失笑,这后宫的女人,都巴不得多生儿子,从古到今,也没听说谁盼着生女儿的,这一点,就足以的与众不同。
周御医又强调了一些细节,虽然都是老生长谈了,但他总是那么细致的,一遍一遍的交代,韩菲觉得这男人真细心,将来哪个女儿嫁给他,想必是极幸福的!
太子东宫的大门开了,康康身后跟了一个少年公公,一路紧张的问,“太子殿下,您这是去哪里?”
康康径直朝御书房而去,“找父皇有事。”
“要不要奴才先去通报一声?”
“不用。”康康自信,他与萧陌御的关系,还不至于要通报这么生疏。
到了御书房门口,才让公公去通报了,听说康康过来了,萧陌御挺高兴的,“快,让他进来。”
公公打开门,康康便走了进去,眉宇间的英气,越发蓬勃,虽然还是个孩子,但眼神却透着犀利,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世,萧陌御也会害怕他,“坐吧,上茶。”
萧陌御没有用赐座这样的词,因为他与康康是平等的。
“朕太忙了,昨天就应该去的,是说下朝就过去,结果又被一大堆事情牵住了,你没事吧?”
康康摇头,“听说你昨天亲自下水去救我,谢谢。”
“跟我还需要说这样的客套话?”萧陌御脸色微沉,“对了,我正想问你,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水?你要真是小孩子,还有那种可能性,但你……”
“我正是为这事过来的。”
萧陌御正色道,“嗯,你说。”
康康眼眸沉痛,“我不是意外落水,有人推我。”
萧陌御眼睛一眯,“谁?”
康康半响才说出名字,“信儿。”
“信儿?”萧陌御不敢相信,“信儿怎么可能推你?他跟你关系很好,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知道,但当时,只有他在我背后,我明显感觉有一双小手,用力推了我一把,不是他还能有谁?”
“可是,你昨晚怎么没说?”
“昨天母后都为我的事动了胎气,我要是再说是信儿推我下水,她不得急死?再说,真的去查,信儿肯定又要吓出毛病,怎么考虑,都不能说,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希望你可以查查,信儿身边的人。”
萧陌御点头,“朕明白了,你是怀疑信儿身边的人,指使他做的?”
“是不是指使我不知道,但信儿只是个孩子,在东羽的时候,天真无邪,回来之后便与我们产生了隔阂,他从刚开始非要住在母后身边,到现在根本不愿意过去请安,这其中肯定有原因,说起来,像是从上次信儿莫名发病开始的。”
康康这么一分析,萧陌御感觉这事情还真是不简单,“朕知道了,这事一定会细查,你多去陪陪菲菲吧,她最近脾气有点怪。”
康康点拨道,“她的脾气一直是那样,有事也写在脸上,你自己想想,最近做了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吧,虽然知道你是身不由已,但难受还是在所难免,你多体谅,多包容才是。”
萧陌御愣住,“你是指朕纳妃的事?”
康康点头,“不打扰你做事了,我再去后。”
萧陌御挥挥手,目送他离去。
……
适应了二三天,莫青凌的眼睛已经完全可以了,非常的清楚,跟他原来的视力一样。
医生检查完,直呼神奇,说这是见过的,恢复得最好的病人。
莫青凌周,觉得熟悉又陌生,正如韩念所说,这里的一切都很美好,墙壁洁白如云,放的家具奇怪又漂亮,还是软床,沙发,早就知道的名字,早就感受过的柔软,可是们,再用手摸,感觉不一样。
方镜之得意道,“怎么样?现代的生活,是不是比你想像中还要美好?”
莫青凌点头,“是啊,真的很好。”
萧默玉在想,要不要将他的铁链松开,又怕他跑了,去为韩念报仇,与方镜之间量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将韩念的那封遗书拿出来,让他先过目。
“这个是韩念留下的,让我们交给你的!”方镜之文件包中,抽出一封信,递给他。
莫青凌是颤抖着接住的,撕开,颤抖的展开,上面的字体并不好确实是韩念写的,大约是忍痛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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