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醉了,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侧颜完美,她可以随便欣赏,不会被他发现。 .
只是,她还要顾忌前方的路况,因为几次差点撞到前方的车。
好不容易将他送到家,打开屋内的灯,再将他扶进去。
他的家,她早就听人说过,地址也是早就记在心里的,每次路过这里,都会多,有几次都开车出来。
但真的进来,感觉更不一样,屋子里面真的好漂亮,地板那么干净光滑,收拾得那么舒适,是她憧憬的完美的家。
“水,好渴。”李杰扯着衣领,因为喝酒太多,嘴巴干得厉害。
陈飞飞打了杯温水送过去,拖起他的头,小心的喂他喝下。
只喝了一半,李杰就吐了,陈飞飞无奈,又赶紧放下水杯,拿纸给他擦拭,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李杰又开始干呕,她只好扶他去浴室,吐在马桶中。
李杰身上衣服都脏了,陈飞飞怕他难受,放了热水,帮他脱去衣服,不过在脱裤子的时候,尴尬得脸都红透了。
内裤终究是没有脱下去,便将他放进热水中,李杰舒服的泡着,不过渐渐的往下滑,陈飞飞怕他淹死,只好不停的将他往外拖,李杰太重了,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让她淹死,累得只喘气,身上的衣服全混透了。
没办法,她只好找了他的衬衣换上,里面只穿了内衣,再回来时,李杰因为呛水清醒了一点,眯着眼睛,竟然不认识,“美女,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家?”
“……”
陈飞飞照着镜子,发现现在的自己确实与几年前的自己变化挺大的,以前的自己傻傻的,没自信,现在的她,懂得化妆打扮,气质上也更好一些,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比以前的她自信。
虽然比不了李杰的才华,但她也算个独立的小白领,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还过得不错,在公司也算个小领导,每天陪客户,谈生意,增长了很多经验。
只是,在李杰的面前,她依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好些没?好些就起来吧。”她伸出手想拉他,但李杰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却用力的带了一把,将她给搂进了怀中。
李杰向来对男女之事比较随性,但从来不勉强女人,他认为,主动到家里来的女人,肯定是有那个意向的,“美人,不想来个鸳鸯浴吗?”
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身体,引得她一阵发抖,“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嘴上这样说,但却没有推开他,因为,她完全没有力气,也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靠近。
她很紧张,李杰见过的女人太多了,这样欲拒还迎的最多,“所以呢,你是不愿意?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他的手继续挑逗着她,从她光洁的皮肤一路下滑,衬衣太薄,太短,又湿透了,根本遮不住任何春色,反而让性感的身材若隐若现,更加吸引人。
李杰喝了太多酒,此时也算是精虫上脑,越来越肆无忌惮,陈飞飞紧紧的咬着牙根,身体在他怀中轻颤。
“美人,很有感觉啊。”李杰轻轻的吻她,陈飞飞突然清醒了,她不能在这亲的情况下丢失自己啊,而且她还是第一次。
她想逃,但身体被他紧紧的搂住,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滑,反而以一种更暧昧的姿势被他压住了,顿时尴尬又无助,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来不急反应,被他给压住了,封了唇,一瞬间,大脑就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都消失了。
……
南帝。
皇帝。
入夜,很静。
月色如水,铺满了整个大地。
在东边的小侧门外,东子冻得直跺脚,但他坚信,玉儿一定会出来的。
一直等到很晚,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突然,小侧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宫女探头探脸的伸出头来,左右学了一声喵叫,东子赶紧跑上前,冻得直发抖的他,脸上满是兴奋,“是玉儿娘娘派你来的吗?”
东子径直询问,宫女点头,“对啊,娘娘让我来接你,跟我来。”
宫女将他一拉,然后关上门,给了他一个黑斗篷,然后便径直往回走。
东子小心的跟在后面,不敢四处里的房子也都差不多,七转八拐的便被带到了一间大房子前。
宫女轻声说,“你自己进去吧,娘娘在里面等你。”
“谢谢了。”东子径直推开门,玉贵妃已经睡下了,听到有人进来,问道,“谁?”
东子直冲进房间,脱下黑斗篷,唤道,“玉儿!”
玉贵妃倒抽了一口凉气,借着微弱的烛光才是东子哥。
“你……你怎么来了?”玉贵妃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下床拨亮了蜡烛,再一细的是东子哥,吓得蜡烛台都掉了,不过东子手快,接住了,轻轻放在一边,大步上前,将她抱住了,“玉儿,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玉儿。”
玉贵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推开一点,但他的双手是做农活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是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了,“东子哥,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可是皇宫啊!
东子一边哭一边表白,“玉儿,我太想你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如果不是你突然进宫,我们早就成亲了,孩子都一堆了吧?没有你,我差点活不下去,要不是考虑到年迈的父母,我早就自杀了。”
玉贵妃摸着他的脸,心中复杂万千,当年的他们,也算是情投意和,从小又订下了娃娃亲,二人彼此又深爱着对方,她进宫真的是无奈,父母为了钱,直接将她卖给了礼部侍郎,哭了哭过,闹也闹过,又有什么办法?
被推到宫中,做了皇上的女人,心中苦不堪言,却也没处诉说,偶尔想想,还有一个男人深爱过自己,心就满足了,可是,这是她的小秘密啊,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一段过往,他是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