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缩着脖子不吱声了。
萧陌御只关心寒寒的身体,“我问你,做这样的事,我的寒寒有没有伤害?”
孙长老挺怕他,连连摇头,“你放心,没什么伤害,只是取了一点血而已,手指头上扎了一点血。”
萧陌御继续冷笑,“现在带回去,直接去医院检查身体,要是我寒寒有事,我还是会杀了你,大卸八块。”
孙长老直往言征身边靠,言征推开他,“你活该,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那个克隆孩子也要检查,要是有事,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韩菲一手抱一个,左一眼,右一眼,发现两孩子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就像双胞胎一样啊。
就算仔细分辨不出来,只有说话的时候,才知道哪一个是寒寒,寒寒的表达能力强许多,而且会认人,但克隆的寒寒却不认人,几乎不会说话,只会说“抱抱”二个字,而且也只认长老,当然,克隆寒寒很喜欢寒寒,就高兴,二个娃娃都很喜欢对方,因为真正的寒寒依赖韩菲,克隆寒寒才不哭不闹,任韩菲抱着。
“长老,你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克隆一个人?不会还有第三个吧?”韩菲说出疑惑。
长老摇头,“时间不算短,有半个月了,主要是婴孩的发育速度快,如果是大人,就没这么快,也没这么容易。额,克隆一个,先观察一阵子,我是想再多克隆几个,但没想到,这么快被你们找到。”
言征说,“大家还是赶紧送孩子去医院检查吧,这斯也一起带上,要是孩子有事,绝不轻饶他!”
言征拖着长老往外走,萧陌御接过寒寒,韩菲抱着克隆寒寒跟在后面。
“唉,先帮我把家里的灯关了,电费好贵的。”长老的声音在田野回荡。
萧陌御飞了几个石头,将灯砸碎,那小楼的灯瞬间灭了。
长老咬牙,“你太狠了,那灯好贵的……”
没人理他,一行人径直穿过田野,回到村口,上了警车,此时已近深夜,村里各家各户都睡得死沉,他们惊动了几条土狗,汪汪的冲着他们乱叫,萧陌御一个石头飞过去,狗狗便被打得嗷嗷叫,夹着尾巴跑了。
言征坐上主驾驶,韩菲坐副座,怀中抱着克隆的寒寒,萧陌御换到后面,守着孙老头,手中搂着真寒寒。
孙老头是半点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他知道萧陌御的厉害,对他相当害怕,而且,他很想克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一直都想,但,一直找不到实体,现在终于找到,但却根本近不了身。
回来的路途显得很遥远,因为深夜,大家都犯困,言征一直在打哈欠,基本属于疲劳驾驶了。
韩菲怀中的克隆宝宝又睡了。
萧陌御怀中的真宝宝却很精神。
“长老,这个孩子跟正常孩子还是有区别吧?除了说话方面差一些,智力方面也差很多吧?是不是睡眠时间也比正常孩子长?”
韩菲回头问道。
孙老头抓着满头白发,问,“你为什么叫我长老?”
“长老就是……年长的意思,老人的意思,你回答我的问题先。”
“额……”孙老头吱唔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只能拿小猫小狗作试验,克隆了不少,但大多都活不久,克隆孩子,还是第一次,所以……”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会发生什么,对吗?”萧陌御声音很冷,孙教授吓得直往一边躲,“是,是这样,但……我,我觉得这孩子很好,很健康。”
言征开着车,冷声接道,“好不好,健不健康,等会儿就揭晓,两个孩子一起检查。”
韩菲中的克隆寒寒,挺心疼的,“这孩子跟寒寒一模一样,这种克隆人,也算亲了吧?”
“理论上算是吧。”言征说,“可以算寒寒的同胞兄弟。”
韩菲有喜有忧,“那这也算我的孩子,好担心,希望不要有事。”
车厢里很安静,大家都在为这个孩子忧心,言征的瞌睡也没了,一心只想快点到医院。
车子在狂奔,众人的心也跟着弯道起起落落,终于熬回到市区,车子一路狂奔进医院。
此时已到后半夜,医院的值班护士医生都不多,但萧陌御以萧总的身份通知医院各科医生开会,把护士都吓坏了,“萧总,这个时间不合适吧……”
“不来的,一律来除!给你们一个小时,我要所有人到齐!”萧陌御拿出了王爷的威严霸气,那是一种与身俱来的贵气,顿时将一群值班护士给怔傻了,个个抱着电话挨个通知。
萧陌御就坐在大厅,盯着时间,一个小时不到,外面连着冲进来几十辆小车,各科医生教授全都赶过来了,有的人还穿着睡衣,可见大家接到电话,有多恐慌。
医院的骨干基本都到了,护士也把会议室给安排出来了,萧陌御言简意骇,对着这群经验十足的医生说,“先把这两个孩子,送去做全面检查,不得有一丝马虎,我要检查结果!”
一群医生都傻了眼,这大半夜的,就为了这点小事?明天检查不行吗?还得把所有人都喊过来?谁家孩子这么精贵?
但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迅速接过二个孩子,作了全面检查。
萧陌御和韩菲留在医院等待检查结果,言征带孙老头先回警局拘留,不管怎么样,他确实违反了法律。
只是现在法律还没有明确规定,克隆人试验成功或失败,负责人所要承担的责任,所以,不好公开,也不好判刑。
孙老头不想走,坚持要留下来一起等结果,他的心情不比萧陌御和韩菲轻松。
“你等什么?难道想找机会跑路?想都别想,赶紧的跟我回局里,你这案子可有得拖。”
“警官……”长老搓着手哀求,“拜托,让我果,我是这孩子的生产者,我最关心结果,让我留在这里,说不定还有用。”
言征铁面无情,“有什么用?别想逃避法律制裁,你又不是女人,还生产者,恶心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