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薄子衿的控诉,苏青青更是愤恨,用力推开他,翻过身子想要逃开,却被薄子衿再次压上。
苏青青趴再沙发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我现在家破人亡,你却说是我毁了你的希望,薄子衿,你怎么说的出口的!”她扭动着身子,恶狠狠的斥责。
薄子衿紧紧抱着她,浓重的呼吸喷在苏青青的耳边:“我会弥补,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一个家,青青,难道你真的要弃我们而去么。”
“给我一个家,你有能力让我父母复活么,不能就别给我这种愚蠢的承诺!”
苏青青手肘撑在沙发上,弓起身子,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
薄子衿知道苏青青这样不理智的时候,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敖坤说的对,说不进去就有做,做到她没有力气再想这些事情,做到她卑服,做到她求饶,答应不再离开自己。
想着,鹰隼的眸子露出一股决绝的光芒。
手上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苏青青感觉到他的动作,更是一惊。
“薄子衿,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
她奋力的匍匐挣扎,可是腰部却被薄子衿紧紧扣住,另一只手,直接来到她的牛仔裤拉链的位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她的纽扣,扯下包裹着她纤细玉白的长腿。
苏青青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紧紧攥着拳头,恶狠狠的低咒:“你今天要是碰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话让薄子衿顿住,再次低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要是不碰,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
“休想!”
齿缝中蹦出两个字,只感觉身后的男人猛然进攻,涩然紧致,刮痛了她的身子。
“啊……”
她浑身一个激灵,痛的缩起身子,薄子衿感觉心脏被人打了一拳,同样眼睨深沉,放缓了动作。
下午一直到晚上,苏青青只感觉婚事已经麻木,从客厅的沙发到二楼的大床,再到洗浴间的浴缸,再回到卧室的大床。
她就像是失了灵魂的布偶,随着薄子衿的动作。
他说:“如果你不求饶,我们就一直这样做吧!”
苏青青揪着枕头,满眼泪花:“求你,我好累!”
他又说:“说,原谅我,否则我们就一直这样做!”
躺在浴缸里,挂在他的身上,苏青青哀求:“我求你了,我原谅你,你放了我吧!”
他仍然没有放开她,再次把她抱回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保证永远不离开我,说!”
苏青青想要咬舌自尽,这种痛苦,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咬的却是薄子衿的嘴唇,他一直吻着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不给她,翻来覆去她终于开口,断断续续:“薄子衿,我,我保证,不,不离不离开你,放过我吧!”
薄子衿累到虚脱,趴在她的身边。
从来不认为这种事情是一种体力活,可是今天,他却做的像是耕了几亩田,精疲力竭!
看着苏青青累的也是连胳膊也抬不起来,他终于放心,紧紧扣着苏青青的手指,闭上眼沉沉睡去,猛然惊醒,薄子衿连忙昂起头。
苏青青病白的侧脸对着自己,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抓起房间鞋柜琉璃台上的手机,看到上面父亲的未接来电两个,敖坤的十二个,陆晔华的两个,何瑾的也有两个。
他拨通敖坤的电话,对方立刻接起来:“人在哪,我去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说吧,我现在不方便离开!。”薄子衿嗓音有些哑,走到楼下的客厅,抓起杯子,倒一杯水,喝下去,润透了嗓子,他清咳一声。
“查到了,当晚的女人已经引火自焚,住院大楼上面两层的贵宾病房大部分被烧毁!”
敖坤说着,转而又提醒:“这事要不要跟华子说一声!”
“不用!”
弄死他老丈人,又弄死娟姨,这事——就算陆晔华想劝,也说不出口,家破人亡的事情,陆晔瑾必须付出代价!
“怎么样,你跟苏青青还好吧!”
“嗯,这件事先这样说,尽量帮我把医院的监控给我弄过来!”
“放心吧,我回头让人送给你!”
贵宾病房的监控肯定没有了,可是他已经找到住院部大楼的录像,事发之前,陆晔瑾没能逃过监控,这件事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薄子衿家里出这样大的事情,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两人没有在说什么。薄子衿挂断电话之后,又拨通陆晔华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也没有动静,挂断之后,又拨通他的号码。
陆晔华的声音透着些紧张:“喂,子衿?”
“让叶秋来一趟海澜园,苏青青有些不舒服!”
“哦,她正在我身边,你跟她说?”
陆晔华将手机递给叶秋,在电话里面嘱咐让她带一些处理私处撕裂的以及稳定情绪的药剂。
叶秋听了,脸色一沉,应下之后便去抓药。
手机在此回到陆晔华的手里,薄子衿再次开口:“这件事你别在管,兄弟还是兄弟!”
如果他要插手,兄弟就没得做。
陆晔华眼睨眸光沉淀,缓声应着:“知道了,你也小心一些吧!”
电话挂断,薄子衿再次回到房间,苏青青已经不在床上,他神色慌张,加快脚步来到浴室。
只见苏青青真躺在浴缸里,一脸平静的模样。
加快的心跳这才平息,小步踱过去,看着她没有情绪活死人的样子,再次一愣,目光定住浴缸里的水,手伸进去。
冰冷彻骨,他立刻缩回,低咒一声:“该死的!”
抓起浴巾,将苏青青抱起来裹在怀里:“你疯了!”
苏青青看着他一脸慌张的样子,轻笑出声:“不过是洗个澡而已,你慌什么。”
薄子衿见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心跳一抖,抿唇不做声,将人抱回大床上,两人紧贴着裹进被子里。
颤抖的身子终于有一点温度,薄子衿这才稍稍安心,低淳的嗓音在苏青青的耳边响起。
“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么?”
“跟你躺在一张床上才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苏青青闭着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低咒出声,咬着切齿的吼着。
抱着她的男人,眼睨冰寒,扯起被子,钻进去,在她的耳边:“那就互相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