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自然想要满足对方,即便是对方强行霸道的想要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在褚均离眼中,封玦也是没有任何错误可言。
何况,只是拿回她自己的东西。
赫连千弥没有想到褚均离会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也警惕起来,他从袖中拿出玉笛,放在褚均离面前,道:“碧玉笛虽然是上古传下来的神兵利器之一,于朕来说,却不过是普通玉笛,并无其他价值,若是夫人喜欢,朕割爱也并无不可。只可惜,这玉笛是东昱大宁藩王封玦之贴身爱物,不知太子知不知道。”
褚均离看了一眼赫连千弥,似乎很是诧异,然后带着几分为难,道:“竟是碧玉笛么?”
看似为难的话语让赫连千弥以为褚均离并不了解封玦,与他没有什么交情,不过因为忌惮其身份和权利才有所迟疑。
不管是封玦还是褚均离,两人身份背景都很复杂,即便是赫连千弥身为一国之王,生性多疑,也不能在短时间内,猜透两人身份,还有二人之间的关系。
见褚均离迟疑,赫连千弥拿着玉笛假意端详,缓声开口:“太子竟是不知封玦?”
“封玦其人如何不知?东昱数一数二的人物,其乖张跋扈之名声,就算本宫不来东昱,对其也有所耳闻。”说完,他揉了揉眉心,做了一副为难的模样:“只是没想到,夫人看中之物,竟是封玦之贴身物件,碧玉笛。”
赫连千弥有意拉拢南陵太子,又怕他出现在东昱是因为早与东昱有谋,他自然要试探一二,他哈哈一笑:“夫人冰玉脱俗,武功超群,是天下难得的奇女子,能入夫人眼的东西自然不是俗物,夫人相中碧玉笛太子又因何诧异?难道太子还不知枕边人的喜好?”
“夫人的喜好,做夫君的,自然了如指掌,只是不知皇上是否愿意成全本宫了。”说完,褚均离看了一眼赫连千弥,然后起身,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唇边泛着一抹笑意,一字一顿道:“此恩,本宫自然会铭记于心,倾囊相报。”
本来赫连千弥拿着碧玉笛就是为了寻找封玦,并无其他用途,一个战利品罢了,若是因为此物让南陵太子欠他一个人情,从此结为同谋,一起对抗东昱,岂不是百利?
赫连千弥起身扶起褚均离,客气道:“太子何至于此?不过是一死物,朕赐予夫人又有何难?”
说完,手里的玉笛在指尖一旋,然后大大方方的抛给了褚均离:“太子拿着便是。”
褚均离玉手一抬,将玉笛握于掌心,上面早已没了封玦的温度,全是赫连千弥的气味,这让褚均离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却假意勾了勾唇角:“本宫倒要谢北漠皇的慷慨了。”
这话带着三分讽刺七分恼,赫连千弥正要问褚均离之意,花厅外的假山后却传来一声响,赫连千弥瞬间警觉:“是谁?”
暗处的封玦眉头一拧,正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身后却探出一直手,捂住了她的唇:“阿玦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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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均离又聚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