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没有?”辅导员咬牙追问,“谁能给你们两个证明?”
“那天晚上,我听得1清2楚,你们对同学是用哪种语气说话,又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这些我可是在门外恰好听得1清2楚。”
“那是陈羡冰耍的诡计!”韩宛慌忙解释,“她知道你会来”
“她本来知道我会过去!”辅导员怒吼道,“是因为我跟她约好,来宿舍见1下你们的相处情况,再换宿舍。”
“难不成她算准了,我过去正好能看见你们在欺负她?”
“如果你们从1开始没有做出这种无聊幼稚的事情出来,会导致现在这种下场么?”
“1开始你们安分守己点,又是同学又是宿友,好好相处,又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辅导员用着咆哮的声音质问韩宛3人,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将她们给燃烧掉般。
“是”韩宛低下头,不知道要怎么说话。
此时此刻,说是陈羡冰设计的,她又没有证据。
况且辅导员认定在这件事情上,陈羡冰是绝对的受害者,她能说些什么?
所有解释的话,落到辅导员耳中彻底成为狡辩。
“只有韩俞1个人对她动手,我们两个没有!”曾悦可1字1句强调。
1想到自己会莫名其妙背负些‘债务’,曾悦可猛地转身,“我去找陈羡冰问清楚。”
“她是被韩宛给扇了1耳光之后,是不是有点轻微脑震荡,记不清楚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顶多跟她吵了1架,根本没有对她动手,凭什么冤枉我!”
莫丽见状,连忙跟在其身后附和,“没错,我也要去问清楚,休想冤枉我们。”
无缘无故要她们两个跟韩宛1样,负责她住院的钱,负责她疗养的钱。
这些东西本来就不该她们负责,应该由韩宛跟辅导员两人商量的。
凭什么是她们两个没有动手的帮忙还?
“你们!”辅导员又恼又气,“还没完了是吧!”
正当陈羡冰沉醉于这场喜悦里,直到听见匆忙杂乱且沉重的步伐声靠近,以及剧烈的力道将门推开之际。
她立刻又伪装出1副虚弱苍白的神情。
“羡冰,”曾悦可走近那张病床,深吸1口气,以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前天晚上动手的人,是不是只有韩宛?”
“我跟莫丽什么时候对你动的手?”
跟在她背后的莫丽也赶忙走向前,“没错,那天晚上我跟悦可哪里有对你动过手?”
“你要是被韩宛那1霸占扇得脑袋晕乎乎,记不清楚事情,再去检查下脑袋,看看是不是得了脑震荡。”
脑震荡患者说出来的话,有几分是可信的?
陈羡冰掀起无力的眼皮,慢悠悠盯着床位交叉手臂,怒气冲冲的曾悦可跟莫丽。
心底的喜悦若不是因被子下,疯狂掐自己大腿克制住,恐怕要浮在表面了。
望着她们3人的神色不1样,她就知道那3人肯定闹翻。
这种画面,正是陈羡冰所期待见到的。
“咳咳,”陈羡冰故意举起那只别有吊针的手,按在脑袋旁,“前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
放在被子下的手再度收紧力道,疼痛传递到大脑时,眼泪便止不住了。
她昂起落泪的脸,用着悲凉的声音说道,“现在还要逼我说什么?”
“说出你们最想要听到的话,把你们的错误跟责任摘得1干2净么?”
“我都已经进医院,弄成现在这样,这病医生说靠药物是没有办法直接痊愈,需要用时间等它自动恢复。”
“难不成这些是我1个人造成,跟你们没有关系吗?”
落泪的陈羡冰用着凄凉的眼神看向站在门框旁的辅导员。
“老师这我懂了,是要我1个人吞下这哑巴亏么?”
“既然商量不妥当的话,那我”陈羡冰摆出1副很纠结心疼的神情来,“只能叫帽子叔叔过来,为我主持公道了。”
闹到帽子叔叔那,陈羡冰也不曾害怕过。
反正她们3人欺负自己是事实,床边还摆着检查报告。
情况对自己有利,她根本不需要畏惧。
反倒是韩宛、曾悦可跟莫丽3人,她们才应该是畏惧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