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吓了一跳,“嬷嬷,真的是工部侍郎的女儿吗?”
“我只记得工部侍郎的女儿不过十岁。侍郎夫人是我们王妃的远亲,没听说有这么个女儿。”嬷嬷只字不提周承儒是前任工部侍郎。
周琼羽呆愣在当地,“不。嬷嬷,你胡说。”
“周姑娘看来不得宠,对于府上的事情一概不知。”嬷嬷浅笑一声。
周琼羽的衣服被人给剥了,只留下一身亵衣。
她哭着追赶绿衣服女子。
“你还我衣服。”
“你就是那个用了迷药的贱人。”众人取笑她。
嬷嬷眼底全是讥讽,这算什么。
接下来有的她吃苦的。
周琼羽从未想过,自己来到王府见不到五皇子。她以为自己是五皇子心心念念惦记的女人,记得当时五皇子搂着她情动不已,说她是他心头的宠物。
恨不得挂在亵裤上。
时时刻刻把玩。
如今……怎么会?
她不甘心。
还没到晚上。
来了几个婆子,说是要教周琼羽学规矩。
为首的婆子很粗鲁,周琼羽忍无可忍打了她一巴掌。
还没打到脸上,就被那婆子捉住了手腕。
“叫你一声姑娘,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婆子手劲很大,周琼羽根本挣脱不开。
“周姑娘好有福气。能让老奴几个亲自教规矩的,您也是第一人。”
周琼羽看到檀木所制的盘中放着大小不一的各式工具。
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我要见五皇子。”
“我是五皇子的人,我看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周琼羽心里害怕,但又想到她刚进来是要给五皇子暖床的。
这些婆子必然不敢真的动她。
“我是苏将军的外孙女,是逝去的云太傅外孙女的女儿。你们不过是贱奴,怎么敢对我?”
那婆子讥笑一声:
“苏将军有孙子有孙女,可没有外孙女。至于逝去的云太傅,跟你有何相干?”
“满王府一草一木,每一个人。谁不是五皇子的物件,你一个贱婢算老几?”
别的通房丫鬟见周琼羽敢打五皇子妃院子里的嬷嬷,就知道周琼羽死定了。
忙踩上一脚,“不是还有什么侍郎的女儿?”
“呸。她要是侍郎的女儿,我还是尚书的女儿。”
“嬷嬷,您可要改了她信口雌黄的毛病。否则将来没大没小,让我们还怎么做事情?”说话的女子睁着一双小白兔一样的眼睛。
被周琼羽瞪了一眼,忙捂着胸口。
“这个姐姐好可怕。”
“那就给姑娘治治嘴巴。”嬷嬷抽了一条软帕,浸湿了冰水后捂住周琼羽的嘴巴。
周琼羽想退后被人给辖制住。
她心里害怕,却动弹不得。
“周姑娘别怕。冰水帕子捂住你的嘴巴,再用吸入牛毛的银针戳下去。既不会留疤痕,又能让你长记性。”
话音刚落。
婆子拿了一根手掌长的针,狠狠地戳下去。
她感觉到嘴巴被戳得痛,可冰水浸湿的软帕让那股疼痛憋在皮肤里面。
一针又一针。
她只能不断地呜咽哀求。
一颗一颗的泪水落下。
她想起了苏如棠的话,她这会好后悔。
“知错了吗?”
周琼羽很想摇头,可是那种嘴巴牙龈都被戳了个遍。
围观的女子个个睁大了眼睛,有那胆小的不敢看。却被勒令必须看。
周琼羽觉得自己快昏厥了过去。
又换了一条冰冰的软帕。
她哆嗦的颤抖,“不……”
“知错了没有?”
周琼羽哪里挨过这样的毒打,终于坚持不住开口:
“错了。”
见她知错,婆子冷哼一声:
“咱们王府不比那勾栏院。你以前学的勾栏院那一套统统摒弃。”
她又扎了好几针。
才把针丢在了盘子里。
示意另外的婆子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那几个婆子都是干粗活,手上全都是茧子,下手又极重。快速当众扒下她的衣服,给她换了一身麻布衣服。
绿衣服女子早喊了起来:
“天爷爷啊。周姑娘这身上,全都是干那不要脸的事情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