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臣看着她,用一副你太天真的目光。
“怎么可能呢,现在将他们关在这里只是一种心理折磨,等到他们对这样的状态麻木了,我会换一种方式惩罚他们?”
南音好奇,“什么样的方式?”
“夏欣然不是很喜欢用药吗,那就将她送给中东的人民,每天灌一碗药,为中东人民服务去!”
南音想到她以后的惨样,不由得咂舌,真是难以想象的那会是一个场景。
司徒臣说的声音不小,不仅南音听的很清楚,就连富商和夏欣然也听的很清楚!
夏欣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疯狂的朝着铁笼子扑过来,抓着栏杆,歇斯底里的喊着:“司徒臣,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会遭天谴的……”
司徒臣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他看向夏欣然,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我不怕!”
南音却猛地抓紧司徒臣的手,司徒臣以为南音觉得他残忍,转头看向她,却见南音眼睛里一片平静,“没关系,就算是遭天谴,我也陪你一起!”
司徒臣嘴角咋然露出微笑,灿烂的仿佛最明亮温暖的阳光,闪烁进南音的眼睛。
即便是昏暗的潮湿的地下室,也抵挡不住两人散发的绵绵情意。
过了一会,南音指着那个富商问道:“那他呢?”
司徒臣更加轻描淡写,不屑的说道:“据说我们华夏有很多煤矿很缺旷工,就让他去当免费的义工吧!”
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而易举的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
富商自然听的很清楚,心里悔恨的就像是江水一般绵绵不绝,原本他也是成功人士,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他去享用,但是但是他却瞎了眼,栽在了夏欣然的手里。
他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夏欣然,如果他能动弹的话,一定会亲手掐死夏欣然的。
既然南音已经看到了两人的惨状,司徒臣便拉着南音的手转身就走,他觉得南音在这里多呆一秒,就会污了她的眼睛。
“请等一下……”
两人刚迈开步伐,就等到身后有个虚弱的声音传过来。
他们止住脚步,看看富商想对他们说什么?
“我错了,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用我全部的身家来换!”富商费力的说完这些话。
虽然这是他毕生心血,但是,到底还是没有他的命重要,如果他真的被送到黑煤窑的话,相信他一定活不过三天。
司徒臣冷哼了一声,朗声说道,“一个区区岛国的实业公司,就想换你的自由,你以为我缺你这点钱吗?”
“还有,忘了告诉你,就在昨天,我听说那家公司好像因为偷税漏税被查封了,所以,它现在一文不值!”
富商因为着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我说的不是那家公司,而是我……存在瑞士银行的金钱,那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富商咬着牙说出来这些话。
“一辈子的积蓄,恐怕全部都是不义之财吧,据我所知,当初你在华夏的时候,是靠着拐卖妇女儿童发家的。”
司徒臣的声音愈发的冷,这些富商的之前的资料都是他的哥哥前天晚上给他看的,而且在跟他说这些的时候,就连坐在一边的辰辰都忍不住愤慨的骂这个王八蛋,还举着小拳头,告诉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这个坏蛋。
富商有些说不话来,他没想到,多少年前的黑历史都能被司徒臣给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