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副骨架。”小武拎着那只剩下一个大脑袋和浑身鲜红骨架的王小明，表情复杂。
“他杀了他的主人，然后藏在他的骨架里面。”
“那是一条会控制傀儡的蛇。”
小武皱眉说出了他的想法，“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这些，不用他说，苏曼也已经看到了。
也难怪了，她就说，先前王小明说的那些话，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
如果从始至终，都是那个玩具在说的话，那就可信多了。
同样，她心底的疑惑也更多了，那个老板，到底在其中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在苏曼看来，好的玩具，会和她说那个老板好的一面，坏的玩具，会和她说那个老板坏的一面。
人无完人，她能理解，可是这样极端，不是喜欢，就是厌恶，她没法理解。
“那个蛇逃走了。”小武皱眉再次开口道。
“我知道，我以为这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苏曼头也不抬道。
“什么？”小武眉头皱的更紧，捏着骨架的手指也收紧，“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苏曼终于抬头，丝毫不怯，“如果不是你想将他放走的话，那为什么刚好不好的，就在我准备彻底杀死他的时候惊叫让我分心呢？”
“那只是个意外，我是因为太过惊讶”小武手都在颤抖，他举起手里的骨架，“你要是看到了这个骨架扑在你的身上，你也会惊讶，因为我们都以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道：“如果我真的想放他走的话，那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救你！”
“啊，也说到这个了，那我更应该好好的再问问你，为什么在那个时机站出来？”
“什么？”
“当时，他马上就要说出他和老板的故事了，你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我在和他套话，可你偏偏早不站出来，晚不站出来，刚好在我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的时候站出来打断了他。”苏曼有条不紊的质问他，“你想做什么？”
小武突然沉默。
苏曼再次道：“你说你是来为鄢椿报仇的，我不怀疑，你最开始，或许真的是为鄢椿来报仇的。”
“其实我诈王小明，说我有同伙，就是我感知到了有人在跟踪我，当然，这个人没想到是你就是了。”
“小武，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想做什么了。”
苏曼也不想和他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她直接道：“小武，你是老板那边的人吗？他在这里面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呢？”
“不我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武否认了，“我只代表我自己。”
“是不是我也不会逼问你，也没有意义。”苏曼道：“我只想说，如果你能和那个老板联系上的话，替我捎一句话，让他赶紧出来结束他这无聊的游戏。”
“我不是”
“我说了，是不是没有意义，你只要把我的话带到就好了，你告诉他，如果被我找上门的话，绝对不会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我会尝试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