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小乔被他带了回来,与蔡琰等女见面。
自已不回去,恐怕要闹出大事。
所以,该掏出定海神针镇场子时,那就得掏出来。
这叫什么?
和气棒!
女人不经历棍棒教育,哪里会成长会听话?
一人一棒子,就老实了。
一棒子不行,那多来几棒子。
曹操摸了摸腰子,摇头失笑。
“行吧…家中夫人们过了这么多天苦逼日子,我也得回去在夹缝中生存了。”
“今晚…注定是艰难的啊!”
想到家中那十几个妻妾,曹操就一阵腿软。
酒色伤人啊!
……
苏云曹操班师回朝,被赐使持节的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往大汉各大郡县。
时间一晃便是一天,另一头远在河北易县的公孙瓒,此刻是身心俱疲。
从退守易京后,他这些天来除了洗澡,其他时间都是甲不离身,时刻做好着战斗的准备。
看着桌上摆着的急报,公孙瓒眼中多了几分怅然。
“易县侯?呵呵,没想到我公孙瓒戎马一生,今日终于封了县侯啊!”
“而且还有一封苏云的感谢信?还真是…知我者只有他苏云啊。”
“都说我在北方作威作福,今日总算有人看到我公孙瓒,对天下的付出了。”
公孙瓒将信件和封侯的诏书,放在桌上。
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直将苏云曹操当成对手,却没想到最终了解自已的,竟是他们。
他伸出十指揉了揉太阳穴,感慨道:
“可惜迟了啊!这县侯之位来的太迟了!”
“若是…当初我不惜一切代价,将那苏云挖来的话,我想今日也不会落到此般田地吧?”
“使持节啊!当初的董贼都没有这般待遇,而他曹操仅仅奋斗了三四年,就得到了如此殊荣和权力,这一切全因有他苏云相助!”
“反观我公孙瓒,当初我是多么意气风发,可现在…唉!”
公孙瓒心中好似吃了黄连一般,苦涩难当。
只能端起一杯酒,欲借酒消愁。
但是…烈酒难消世间愁啊!
一旁的大将严纲,也是失魂落魄感慨不已。
一年前的他们,曾是大汉最强诸侯,哪怕跺一跺脚整个大汉也要震三震。
可从公孙瓒中了袁绍奸计,一怒之下宰了刘虞后,在整个幽州便闹得民心尽失。
幽州各部尽皆反叛,外族揭竿而起要为刘虞报仇。
恰逢其会,袁绍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与诸多势力合攻。
正所谓猛虎架不住群狼,公孙瓒打的无比艰难。
又碰上白马义从被一战全歼,以及袁绍弄出了投石车…
这导致公孙瓒的实力一落千丈,只能龟缩在易县城内,高筑城墙死守。
“将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咱们应该重整士气,抵御他袁绍进攻啊!”
公孙瓒苦涩一笑:“拿什么抵御?士兵还没发箭,就已经被投石车砸死了。”
“我听说这投石车也是他苏云所作,唉…真是个奇才啊!”
“李儒那厮,却只会偷盗别人的成果,除了会耍奸计他还会什么?”
“也只有苏云这种单骑破城,有勇有谋之辈的英雄方能入我眼!”
公孙瓒其实早就知道,袁绍与李儒同流合污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
当初的他目空一切,仗着自已能打,压根没将这几个家伙放眼里。
可现实却给了他一巴掌,能打有什么用?
出来混,是讲人情世故的!
从刘虞被杀,他的人脉就全毁了。
就在二人感慨之际,长史关靖神色慌张,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报!将军,将军不好了!”
“鲜卑乌桓南下,幽州境内所有郡县全部叛变,全都降了外族,蓟县已然沦陷!”
“太守邹丹拼死抵御外族,最终寡不敌众,被敌军攻破城门。”
“而他…在吼出一句,‘堂堂汉人岂可降贱胡’后,被马蹄踏成肉泥!”
听到这话,公孙瓒沉默了十几秒。
而后毛发尽竖,虎目圆瞪着拍手叫好!
“好!不愧是我公孙瓒亲点的太守,宁死不降外族!”
“头可断血可流,但是脊梁骨绝对不能弯!我汉人自当顶天立地,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有气节!”
“若无袁绍与李儒两位狗贼相逼,有我公孙瓒在,区区乌桓鲜卑与那匈奴岂敢放肆?”
听着他的话,关靖叹了口气。
神情悲怆!
“将军,袁绍与李儒他们…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