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桃何在?”随着士兵鱼贯而入,一个腰间挎刀的男子走进了酒楼,他先是例行公事开口,然后一双眼径直地看向了二楼的苏清桃,眸子微眯,“抓住她!”
“是!”士兵得令,纷纷上楼。
苏清桃惊慌失色,连连后退,“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苏家女,你们凭什么抓我!”
“住手!”承无虞挡在苏清桃的身前,“魏迟,你什么意思!”
魏迟冷眼,“苏清桃涉嫌与永恩侯府同流合污,需带走调查。”
“什么?”苏清桃不敢置信,“我没有!承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诬陷我!”她才准备将这盆污水往安王府的身上泼,转眼居然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她如何不怀疑。
“魏迟,桃儿她不会做这种事的,你肯定是搞错了。”承无虞也跟着开口,“是不是承桑让你这么做的?魏迟,你不能这么任由她胡作非为,就算是陛......”
“够了!”魏迟看着承无虞的表情更冷了,“苏清桃,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抵赖,还有你,承无虞,哪怕你是安王府嫡子,妨碍公务,我也有权将你一起捉拿归案。”
魏迟没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手一挥,霎时间,身后的士兵飞身上楼,他们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承桑站在另一侧看着,在发现承无虞的嘴巴被人捂住了之后,才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捏住的玉佩。
若不是魏迟反应快,她手里的玉佩都砸出去了。
承桑心里烦闷,她的二哥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真是魅惑人心的毒药?
可她最近几日一直在让朱正茂试探,并没有发现朱正茂有被魅惑的迹象啊?难不成是因为朱正茂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不蛊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桑脑子乱成一团,她想起怀中的玉瓶,垂眸看向站在楼下的魏迟,“四哥恐是喝醉了酒,胡言乱语了些,怕是要麻烦魏大人派人将其送回安王府了,毕竟我们几个小女子,多少是有些扶不住的。”
本来魏迟还没有反应,听到这句话,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
视线扫过,魏迟点了点头,“无碍。”
说完,魏迟又再次拱手,“下官事务繁多,先行告退,承四爷下官会派人送到府上的。”
“多谢魏大人,魏大人慢走。”承桑回礼。
她看着士兵带人离开,然后转身回了包厢,包厢的门再次闭合,而楼下却再没有传出什么嘈杂之声。
也是,承桑就在楼上,就算他们想讨论,也不敢吭声。
承桑随手点了点桌面,“秋晚,一会去清点下酒楼的损失,我们如数赔偿。”
“是。”秋晚点头。
“春喜,去查查楼下刚刚开口说话的人,除了苏清桃安排的人之外,恐怕还有别人。”承桑想着那最后一个问题,眼神微眯,她可不觉得,一个平民百姓敢说出这种话语。
可宗室四家都没有动,又是谁在动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