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尽欢的眼前多了个回放。
她抱得太用力。
她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
秦漠似笑非笑道：“1013，你似乎与其他机械体不太一样。”
宋尽欢心惊，这么快就被察觉出来了吗？
可对方的精神力被手环抑制住了，不可能发现的。
她稳了稳心神，口吻官方道：“先生，世上不会再有另一个编号1013。”
所以，她跟其他机械体当然不一样。
秦漠有过很多的管家，他们干不了多久，到最后都会因为程序紊乱而报废，成为一堆废铜烂铁。
他扯唇微笑，苍白的脸颊增添了几分脆弱，薄情的桃花眼底含着伤心，失落道：“但我知道，你跟其他机械体一样，都是来监视我的。”
宋尽欢的脑海里传来“嘎啦”一声，自我思考仿佛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地回应道：“先生，编号1013的程序里并没有监视这一项指令。”
机械体虽然没有自我意识，但它是智能化的，只要与之交流，就能得到回应。
秦漠眸底闪过一丝意外，换另外一种方式了吗？
还是觉得他太弱，不需要再监视。
他看了眼左手上的白色手环，唇角扯开一抹凉薄的笑意。
“所以你真得只是来照顾我的？”宋尽欢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通过扫描他的语气得知，他现在很感动。
“还有保护先生的安危。”她补充道。
秦漠神情冷淡，然吐出的语气透着隐秘的欣喜与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编号1013，你是属于我的机械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