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歌这边，看着欲言又止的季无双。
虽然季无双是个将才，但一定不是个帅才。
这番话里里外外就是想先找个借口举兵南下，借口大概率就是大歼蛮人，回京封赏。
但要真是这样，怕是走不出这北边，朝廷鹰犬就已经来了。
而之所以说的这么委婉，大概率是门外有耳，说的当然不是刘彦。
王歌咳了两声，虽然不知道各边是不是同步的，因为选择一样的情况下，结果也会不同，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蛮人在前，中原再乱也与我们无关。”
“将军还是好生休息。”
就此离去之后。
刘彦又钻了进来，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回避他。
“少爷，这无双将军有……”
王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关心家国又有何错，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这话说了一半，刘彦比吃了黄莲还要难受，只能灰溜溜回去了。
他在呼啸山庄，季无双在镇北军，秋安然在白莲教，那齐诗诗……
王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只不过赶紧摇了摇头。
这齐诗诗都还没变过人，难不成在梦里面就要……
而白莲教和卢王里面的究竟是谁？
现在，联合是不可能的。
因为涉及到利益的分配，谁都不是单独的个体，若是不考虑周全，那必然是功亏一篑，所以王歌也没急着去找白柔，晓晴姐等人。
这种时候，参与的势力越多，那就越复杂。
但是知道每个势力之中的人是谁还是非常重要的。
王歌叫了两声：“来人！”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王少主有何吩咐？”
“你们镇北军之中有白莲教的信息和卢王的信息册吗，要带人像的。”
“这……”士兵一阵犹豫，“小的需要去问问，因为小的也不知道。”
而当士兵一出门，就撞上了早就等在边上的芭将军。
“去文档室，拿给他。”
“好的将军，不过他……”
“不该问的别问。”
芭将军摸着大胡子朝着自己的营帐赶去。
“这呼啸山庄的小少爷北上。”芭将军自言自语，“而且无双那逆女好想和他还是旧相识，不过也不是很看得出来，至少无双看他的眼神是熟悉的，他看无双的眼神是陌生的。”
“至于卢王和白莲教。”
芭将军一声冷笑：“再蹦跶就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