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莫海窑就看着宋氏给莫海陶喂了一把的药。
不一会这莫海陶就来了精神,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扬了扬手里的鞭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抽打在冯苟的身上。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上的鞭子上,一下下地抽打这无处藏身的冯苟,冯苟被打的哭天撼地四处乱爬无处遁形,现在的他就叫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冯苟表现的越惨,莫海陶打的越起劲,在这莫府,他也就能拿冯苟出气了,他抽打冯苟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莫海窑,他恨不得在地上爬的人是莫海窑,他这一下下抽打的人也是那个可恶的莫海窑,站在一边的谷雨吓的半个身子躲在了莫海窑的身后,不敢直视这变态的场景。
突然莫海窑哈哈哈一阵大笑。
在场的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莫海窑说:“别打了。”
莫海陶停下手里的鞭子说:“你这是要给这个狗东西求情了?”
莫海窑说:“不是,我看你这几鞭子抽的是绵软无力,有点力不从心呀,看起来实在是滑稽。”
大汗淋漓的莫海陶哪受的了他这样的侮辱,莫海窑这样一刚,他更来劲了:“娘给我拿药。”
宋氏只好回房间又拿了一把药出来,莫海陶扔进口里面就嚼了,连水都没有喝。
这时冯苟蹭蹭噌地爬了过来,把刚才莫海陶掉在地上的一粒药捡起来慌张地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用力吞咽了进去,这个时候了他还一心求生,生怕吞咽慢了被人从嘴里面把药抠出去,如今落得这般窘境都是自己找的,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莫海窑见了以后着实觉得没意思,他对躲在他身后的谷雨说:“我们走吧。”
走远以后谷雨问莫海窑:“少爷,这药能像莫海陶那样吃吗?”
莫海窑笑了笑说:“物极必反。”
“什么意思呀。”
莫海窑用手里的扇子敲了一下谷雨的脑门说:“胆子小,还什么都想知道。”
“不能说吗?”
“以后自见分晓。”
话果然被莫海窑说重了,没出五日,这莫海陶又起不来床了,吃再多的解药这人也起不来床了。
开始宋氏和莫老爷还以为这药是假的,不过把药给院子里面的冯苟吃,这药就会对冯苟起作用,有这药冯苟就不会喊的很厉害,很显然这要没问题,是真药,但是为什么喂给莫海陶就不起作用呢,对此宋氏和莫老爷一筹莫展的找不到答案,也想不明白原因,他们只好再一次弯下他们自认为尊贵的头颅登门去找莫海窑。
今日非同往日了,他们想见莫海窑一面可是难了,宋氏和莫老爷又用了老一套办法,以为一跪可以解千仇,其实他们的行为在莫海窑的眼里一文不值,因为他们之间的仇恨是不共戴天之仇,是不可化解之仇,况且他们每一次的服软都非真心,暗地里一直在算子如何弄死莫海窑呢,莫海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屈尊降贵的两个人在莫海窑家的院子里面跪上一夜,莫海窑没有给出他们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