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他们跟着园长到食堂的时候,他老婆还在食堂打扫卫生。面对花彼岸的到来,园长老婆阿英很是高兴。
园长跟他老婆告诉他们,在他们离开雅兰庄园的第二天,他们就去蔓古市区的大医院检查她的病情了。
最后经过神经内科的医生确认,阿英得的正是帕金森慢性综合征,也就是帕金森病。
他们也是昨天才去医院拿的结果,医生给阿英开了很多的药,其中就有那天花彼岸提到的多巴丝肼等等的西药。
他们夫妻俩表示,很感谢花彼岸,因为没有她的帮助,他们可能还会在胡乱用药,进而导致阿英的身体因用药继续身体亏损。
虽然帕金森病的药很贵,但是能找到病原,对症下药,让他们不再花费冤枉钱和浪费时间精力,所以们夫妻俩很高兴,对于花彼岸由衷的感谢。
他们在雅兰庄园待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启程返回蔓古。
车子在平稳中速地行驶着,秋水坐在后车座上,又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一会,他就在车里又睡着了,而花彼岸因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就再也不敢在奇康的车里睡觉了。
她现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华国的时候,她基本上都很忙,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闲散下来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她一年365天,除了过年回家探望她的养母花容一家,平时她外出游玩的时候少得可怜。
也不是她不能休假,只是她不想而已,她很享受为病人们驱逐病魔的过程,虽然很劳心费力,但是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病人在她的治疗下好转起来,那种成就于心得自豪感,她很享受。
当然,她也不会自满,她自知在这变幻莫测的万千世界之中,比她优秀的人,数不胜数,她没遇到,不代表没有。
“花医生,一会你是要回医院还是别墅?”
奇康的一句问话,打破了她正在闲暇观望着公路沿途风景的悠闲心情。
“回医院!”她淡然回着。
“那好,等送你们回医院了,我再去集团一趟,然后再回来接你们回别墅,你们在医院等着我就好!”
她拒绝道:“不用了!”
奇康不解地转头望着她,“为什么?”
花彼岸:“今天晚上我要去艾德家吃晚饭,晚些的时候,我和秋水自己回别墅就好。”
“你要去艾德家吃饭?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怎么没跟我说?”
花彼岸冷然地嘴角一勾,“这我怎么知道?他跟不跟你说,是他的事情!”
奇康不爽地暗暗嘀咕咬牙,“好个艾德,翘我的人,还不跟我说?”
“你说什么?”花彼岸觉得她像听清楚了,又没听清楚似的。
奇康哼哼着换了一句话说:“没什么!待会我打电话问问他。”
在车子快开到医院的时候,奇康又问着她,“你们是去艾德的公寓吗?”
她回道:“我不知道,他说他的父母想见见我,所以前两天就跟我约了今天去他家用餐。”
奇康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差点让后座的秋水跌出车椅之外,也把他的瞌睡给晃醒了。不过车子也刚好停在医院的大门口。
秋水看着车窗外的医院大楼,暗暗说着,原来是到医院了。
花彼岸虽然系好了安全带,但奇康刹车有点猛,她还是由着惯性向前冲了一下。
她不满地转头看着奇康,要不是看着医院到了,她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要谋杀她。
“不好意思,花医生,速度一下没收住。”他看着花彼岸不悦的神情,下意悻悻地给她道了声歉。
“秋水,下车了!”她不理奇康,直接看向已经醒来的秋水。
秋水还有些睡懵地样子,憨憨地回着花彼岸,“好的,彼岸姐!”
他们两人下车往医院去的路上,秋水看着身后开车离去的奇康,疑惑地问着:
“彼岸姐,奇康先生不进医院看看长翁吗?”
花彼岸顿住脚步,冷冷地口气道:“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说完就迈着急冲冲地步子向电梯处走去。
秋水则是不知所以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他怎么觉得,花彼岸的火气好像有点大。
花彼岸回到医院之后,分别给贺安娜和艾德各打去一个电话。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贺安娜就来到医院,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只有花彼岸和秋水两个人,贺安娜和秋水也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她看着俊秀俊秀的秋水,就忍不住起坏心思的样子,毫无顾忌她淑女形象的样子打探着秋水。
“岸岸,这个小男生,就是你带来的助理吗?长得好帅气。”
秋水面对贺安娜一脸笑意地夸赞,露出尬尬又不失礼貌地样子问候着她,
“安娜姐你好,我是彼岸姐的医师助理。我叫秋水,很高兴见到你!”
贺安娜笑笑着点头:“嗯,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小帅哥!”
花彼岸坐在办公桌处望着她,“你别吓到他,秋水哥很害羞地。”
贺安娜随意地往沙发那里一坐,就看着很是拘谨地站在茶几对面的秋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