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没有回来,也无法以回来哈市。大家都停了下来,很多人没有了收入,还应对生活上的支出。那些日子,对于我们这样有债务缠身的人更难。
那时我没有那么忙了,和一些朋友时常通话问候、闲聊。我和在上海的小凯在聊天儿的时候,不经意的关注到上海的管控没有那么严。而且上海外地人是可以干滴滴的,可以在做对公的司机。于是我的心中有了一种想法,想在管控不那么严时,去上海那边试试。
我虽然有了想法儿,却没有对任何人表述,而是上了香问了问仙家们的意见。让我意想外的是,他们没有反对我的想法,并且告诉我上海是我一定会去的一个地方,因为在那里我有我的机缘,还会有一些特殊的经历。如果不去上海,我就可能去北京。但我那时不想到北京去,就做好了去上海的打算。
阳历四月时,疫情平稳了些。我去了长春,去看了许岩和北北,她们很是高兴。我和许岩说了我的想法,感觉她有一些不情愿,但是没有直说。我对她说了我的处境后,她才接受了我的决定。她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的,对我说:“我真的怕,我们又天各一方,十里洋场让你我从此以后,真的成了路人……”我没回答她的话,因为,我若说不会,就是我在认可我们的关系,而我又不能说可能会。所以我只好叉开话题。
我在长春呆了快一周,才回到了哈市。这期间,我联系着小凯,他本来担心我去上海万一不好,会怪他。但当我告诉他,我选择的事情不会怪任何人后,他才打消了顾虑,我也基本上做好了去上海的准备。
我把堂口,又搬回到了工厂,然后退掉了房子。都做好后,我去了玲那里,把车子放在了她的小区。对她也说了要去上海闯荡一下的想法,她没说什么,只是支持了我的想法。也许她也知道,我一旦决定的的事儿,很少有人能够改变的性格吧,所以她不多说。
都安排好了,我去了王姨那儿,去看了她,并和她说了我的想法,她也没有反对我走。家人们也没有一个对我出去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就这样,我定好了去上海的机票,并通知了小凯。
5月3日,我来到了上海,来到众人口中的十里洋场。当天小凯接了我,并安排好了住处。我并未急着找房子住,而是在一个小宾馆里住了几天。小凯一直陪着我到我租好了车子,开始干活。
人生平第一次来上海,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上海的确管得很宽松,街上很少见带口罩的人,生意也比老家好了很多,我可以正常的应付我那些贷款所生出的利息。但我还是没有租房,我要熟悉这座城后再说。我每天累了就在车里住,睡好了就直接干活,那时,我过的是像一个盲流般的日子。
一个月后,我渐渐熟悉了这个城市,仙家们也开始提示我要给他们找个落脚的地儿了。我回了趟哈市,卖掉了原来的车。回去时在玲那儿住了两天,有些不习惯了的感觉。还顺路去长春,看了下许岩和北北。
回到上海后,我在江桥镇,小凯住处附近租了房子,安顿了下来,仙家们也开心些,因为在这儿,他们也有了个落脚的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