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冲出打手，楚天南也不理会，亲卫上前将其砍杀。
看到鲜血，他们才明白，来者不善。
孙丽清出来脸色难看，声音冰冷。
“曾经为调查此处，牺牲不少大内侍卫。事实显而易见，情报准确无误。”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介绍。
“咱们当前所处之地，是表演歌舞的地方，客人会在此处挑选女人。再往前方是包间，可以一边欣赏舞姿，一边玩弄女人。这些还算是常规，后头才是重头戏。”
说到这，踹开一处大门，里头非常特殊，摆了一个铁笼，相当巨大。
“这里非常变态，养着饿虎，有变态的客人会观看人兽厮杀。不过，这人可不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而是貌美女人，下场可想而知。”
楚天南不讲话，咬紧牙关，脸色阴沉。
孙丽清继续在前面带路，又进入另外一处大殿。
座椅错落有致，周边全是刑具。
“某些没有伺候好客人的女人，只要客人给够钱，老板便会将那女人抓到此处，当着恩客的面将其折磨致死。
“越有钱的人，越有猎奇心理，用钱毫不手软，越变态越兴奋，越激动。”
楚天南点头，“不错，的确这样，故而这里的人员流动非常大，一边减少一边增加。”
“嗯，二十年被带到这里的秀女，死了将近两千个，幕后主人有供货渠道，各处花魁用钱就能买过来。不过，如此一来会提升成本，在没有必要的前提下，宁可选择拐卖。”
楚天南皱眉，“被折磨致死的尸体，会丢到哪处？”
“城外掩埋，据说那片林子长得非常茂密。”
“是否还有别的房间？”
“自然。”孙丽清重重一叹，“还有些客人更加变态，喜欢玩没手脚的。这种女人，幕后老板会找，价格非常昂贵，比普通貌美女子要昂贵数倍。”
闻言，楚天南倒抽凉气。
各种项目、各种猎奇。
“比这还要猎奇的，会有更多吧？”
孙丽清声线带着沙哑，“不错，的确如此。楚天南，这里是人间地狱。”
她明白，楚天南能体会到她的心境。
马家太过特殊，真要除掉，后果巨大，即便楚天南有如此功劳，也未必能摆平。
免死金牌，丹书铁卷，压死一个伯爷，轻轻松松。
楚天南微微点头，“亲眼看到，和在情报上看字，是两个概念。”
“不错。”孙丽清轻轻应了一声。
此刻的她，非常乖巧，破天荒的没和楚天南唱反调，是因为她确实要仰仗楚天南。
“马家……”
孙丽清话没说完，清泪横流，急忙擦掉，接着道。
“马家出过很多皇后，堪称皇朝娘家。凭你目前的功劳，恐怕不够灭马家。你走到今天这地步，如此艰难，没必要将自己搭进去。”
楚天南冷笑。
“马家没你看的那么高，陛下也没你看的那么废物。那些女人呢，在何处？看看去。”
“一定要看？”孙丽清询问。
“你不愿意去的话，可以告诉我地方，我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