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要是心中有怨气,无需冲着贴身女官发泄,尽数朝着我来宣泄便是。”
绝美女皇目光落在女官的身上,她先前的确准备将其惩治一番,虽没有砍头的想法,但也要让其记住教训。
可如今,连得太傅都是这般劝说,如何还能再作惩戒?
她平静的点头道,“太傅的建议,朕记下了,功过朕自有定夺。
天色不早了,钟统领,元儿,还有太傅你,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她看了一眼摞的高高的奏折,又瞥了一眼秦朗紧锁着的眉头,叹了口气,望向跪在地上的女官,无奈的道,“摆驾,养心殿!”
……
半个钟头后,养心殿内,微弱的烛火摇曳。
绝美女皇已经褪去龙袍,平躺在龙榻之上,明黄色的被褥,遮盖着纤瘦的身躯,唯有心口前,有着不小的幅度。
一刻钟的时间里,她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时地回想起先前太傅冰冷的目光,忍耐了许久,终究是忍不住,侧着身子,望向帷帐外不远的女官,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咳咳……”
“陛下,可是有哪里不适?”
女官打了个激灵,立刻凑上前,紧张的询问。
“无恙。”绝美女皇螓首轻摇,开始直入主题的询问道,“朕问你,今日依你所见,太傅可是生气了?”
她有些恍惚,自打荣登宝座以来,秦朗还是第一个敢这般强硬与她说话的人。
可偏偏她的心里,非但没有任何的排斥,甚至还很在意,自己是不是哪里真的惹来了太傅大人的怒火。
心中想不出个所以然,才会问及贴身的女官。
女官松了一口气,立刻摇头,解释的道,“陛下,您多虑了,太傅大人那并不是生气,只是气恼陛下您没有注重龙体安康。
陛下能够回寝宫歇息,离去时太傅大人的表情好转许多。”
“当真?”
绝美女皇将明黄色的被褥往上提了提,遮住了白皙修长的脖颈,故意装作不在意的,从侧着身子的姿态,又改为平躺着,望着寝宫的顶端,目不斜视的质疑道,“太傅表现的真这般明显?”
女官重重地点头,将自己先前在东宫的所见,如实的禀告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先前奴婢前往东宫时,见到太子殿下一拳轰碎一块石磨,邀功般的到太傅面前等待夸奖,可太傅大人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几句,便不再感兴趣。
并且,见到奴婢前来,太傅大人立刻转移注意力,拐弯抹角的通过太子殿下,询问陛下您的近况。
奴婢一时没有忍住,便说漏了嘴,太傅大人听到这,那古井无波的眸子,一瞬间就动荡了起来,整个人的眉头都是跟着紧拧了起来,万分的忧虑。
奴婢见那模样,太傅大人恨不得是肋生双翅,立刻飞到女皇陛下的身旁!”
“够了!”
绝美女皇一声轻斥,将女官的话语打断。
她平躺在龙榻之上,呼吸变得不再均匀,有些急促。
两只手举在面颊前,紧紧地揪着被褥,盖住唇瓣,往上提了提,又遮住瑶鼻。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遮住她那如同火烧云般的面颊一般。
听着女官所说的那些话,绝美女皇整个人都是不自觉的跟着绷紧。
就连藏在被褥下的两只小jio,都是绷的弓起,脚趾都在跟着发力,像是在与什么角力般。
这种心里五味杂陈,却又十分享受的情绪,持续了很久,才开始缓解。
刚一缓解,绝美女皇便是侧过头看向女官,冷声的道,“太傅的事情,你若是敢透露出去半句,朕摘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