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饶命啊!”县尉王善思突然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
“看来是王县尉签字的咯!”赵玄秋在一旁补刀。
“大人啊,确实是下官签的字,然后将物资带回了县里,但是鲁县长说……他说……”县尉王善思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他说衙门内支出很大,需要贴补,然后还说出了事儿他来负责,我说的对不对啊?”赵玄秋露出了一嘴雪白的牙齿。
“师爷怎么会知道?”王善思大惊失色,要知道当时在现场的就那么几个人,没道理泄露出去。他哪里知道赵玄秋在人心判断上可是出神入化的。
“洪大人,您不想说点什么吗?”赵玄秋没有理会王善思,而是将矛头对向了貌似毫不知情的县丞。
“下官……下官……”洪守礼满头大汗,话也说不利索。
“老实说吧,你们分了多少!”赵玄秋不再绕弯子。
“…………”洪守礼和王善思顿时闭口不言了,毕竟说了就是罪,不说指不定还能抗一抗。
“还不老实?”姬凌钰怒目一瞪,“看来你们还不晓得本官的厉害!”
“…………”还是两个闷葫芦。
“哎……”赵玄秋摊了摊手,无辜地看着姬凌钰,眼神的意思是:这等小事需要我出手?不还有衙役么?
姬凌钰挑了挑眉毛:衙役靠不住啊,您不出手难道我出手?
赵玄秋耸了耸肩,无奈道:“何必呢,何苦呢!”
随即,内堂传出了凄厉地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