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跋司都大吼一声,第一招被躲开了,第二招力量极度减少,但是大刀仍然结结实实劈在了方画戟上,接着一个借力,人又飞回了自己的马上。
“雕虫技!”吕布知道自己虽然破开了对方的招式,但是却被对方借力回身上马,看来眼前这个鲜卑饶搏杀经验很足,得上点手段才行,于是手中武器向后一拖。
“拖刀式!”拓跋司都眼睛一眯,虽然这是谁都知道的招数,但是不同人使用的方式方法和效果截然不同。
只见吕布拖着方画戟绕着拓跋司都转起圈来,很快,灰尘开始弥漫起来。
“不好!”拓跋司都心中大惊,他本想观察一番再做打算,没成想吕布竟然这样使用拖刀式。
“死开!”凭着听觉和朦胧的视觉,拓跋司都驾马冲想了吕布。
“看招!”吕布发出了自己准备许久的蓄力一击。
只见方画戟从尘雾中猛然杀出,直奔拓跋司都面门。
“铛!”拓跋司都一手持刀,一手贴住刀背,挡下了吕布的致命一击。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落马下。在顺势翻滚几下卸力后,再次站稳的拓跋司都还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趁你病要你命!”在战场上,吕布可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调整马头向着拓跋司都冲杀过去。
“叮叮当当!”一阵兵器相加的声音过后,拓跋司都以胳膊上被划出一道口子的代价,靠近了自己的战马,正当他满心欢喜地准备翻身上马时,突然感到了背后一阵恶寒,接着一道强风袭来,赶紧躲闪,弓箭贴着脸颊飞过,径直射入了马身。
“嘶!”战马一声悲鸣,挣扎了一番便倒地身亡。
拓跋司都回过身,缓缓擦去了脸上的一丝血迹。
吕布却四平八稳地坐在马上,将手中的大弓收了起来,再次握紧了方画戟:“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