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好有勇气哟,一点没脸红。
侯五爷手下倒也没怂,一个个叫嚣着,手持木棒和凳子,一副拼命的架势,要过来救他们的主子。
可这时候,高明忠和楚青海,张瞬江,以及傅少华的小厮动手了。
劈哧啪嚓一顿削,侯五爷手下都成了瘫软鸡,倒在地上捂着被打断的胳膊腿和肋骨,嗷嗷惨叫。
侯五见状,气得脖大筋一蹦一蹦的,高声威胁,“你们这群贱人,下贱的胚子,等着啊,都给老子等着,看我姐夫怎么恁死你们。”
他这边还没叫唤完,白兰记录好他刚才的一切说辞,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沾着别人的血液,就在那记录上摁了手指印儿。
“你死定了。”白兰好心告诉他,“你刚才骂的,说的,威胁的,所有话,我都给你记好了,你还摁了手印承认我这纸上所写属实,没有虚假,所以……你死定了哦。”
“臭婊子,你吓唬谁?”侯五疯了一样要殴打白兰,可他被两名差役给禁锢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嗷嗷张嘴叫骂,却没能把人家怎么样。
这时候,谢文罡带着十几个不快进了戏楼。
看到木雨竹,他并没有什么意外表情,可转头头看见傅少华时,登时就怒气上升,不知道为什么就无名火打从脚底板窜上来了。
这个京城纨绔胚子,是官身在外办公?还是……休假游玩儿?他为什么要跟着木雨竹来到了长安县?他打什么鬼主意?
虽然,木雨竹现在还没正式跟他认亲,但是,这不妨碍亲舅舅护着外甥女的一颗老父心哪。
“县令大人,本官初次来到长安县,本想在此听一回书,可不曾想,这位什么侯五的地痞无赖,竟然明目张胆地勒索老板钱财,还砸毁了戏楼子。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官便服出门,花了银子进来听书,不但被这个无赖地痞给搅了兴致,还……
若不是这两位小兄弟在,本官就可能血染戏楼了,请县令大人给主持个公道。”
谢文罡睇了他一眼,没接茬儿,而是来到侯五面前,例行公事问道,“你是侯五?”
“放屁,我是谁,你不知道啊?啊?”
侯五压根就没把县令放在眼里,大骂道,“谢文罡,你想好了,你要是敢再动我,我姐夫绝饶不了你。”
白兰在一旁,刷刷刷……再次记录。
谢文罡也不恼,但是威严具足,“辱骂朝廷命官,杖责一百,欺压百姓,杖责八十。
搅乱地方安宁,当以贼匪论处,所以,来呀,将侯五押回县衙,论罪法办。”
“你……你敢。”侯五一看没吓唬住谢文罡,也有点害怕了,但是,一想到自家的势力,还有姐夫护着,他怕啥呀?
骂道,“谢文罡,你不想要乌纱帽了是不是?信不信,你前脚将我关进大牢,后脚我姐夫就摘了你的县令乌纱,不信你就试试。”
哟,都成了瓮中鳖了,还嚣张刁横,大言不惭呢?
既然你想试试,那咱们试试就试试,怕你个球蛋哪?
谢文罡冷笑。
他不发威,知府和侯家真当他是窝囊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