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出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喉咙里滚动过的石子,带着几分颤抖和迟疑。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手中的钥匙串上,那些冰冷的金属钥匙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但心跳的节奏却似乎并不受他控制,仍在胸腔内急促地敲击着。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两位守卫的身上,他们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这种从容让他更加感到不安,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感觉这两位不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他知道,自己必须小心应对,否则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但他也知道,面对顾北言和萧禹风,要想糊弄过去并不容易。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钥匙串,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感。
狱吏的同伴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他沉着声音,略显不满地说道:“你慌什么?只要告诉他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一直都是这样,哪一次出事了?”
狱吏的同伴声音虽然不高,但却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紧握着拳头,似乎在为自己的话语增添力量,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
狱吏听到这番话,心中的慌乱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低下头,默默地思考着同伴的话。
的确,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样应对的,从未出过差错。但这次,他总觉得有些不同,那两位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不过,他还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慌乱压下去。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
他抬起头,迎向同伴的目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顾北言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全地度过这个难关。
狱吏与同伴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抹紧张而又坚定的光芒。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他们默契地迈开脚步,快步走向李山河那具尸首。
牢狱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沉闷与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狱吏们小心翼翼地抬起李山河的尸首,尽量不去触碰那些血迹。
他们知道,处理得越小心,留下的痕迹就越少,也就越不容易引起外界的怀疑。
搬运的过程中,他们不时地交换着眼神,确认彼此的动作是否一致,是否有疏漏。
他们的步伐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毕竟,这可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刻,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终于,在两人的小心翼翼下,李山河的尸首被成功地搬离了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