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好想你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过上这种苦日子呀。
她在这里每日忍辱负重,每天吃的喝的都特么过成兔子了。
可是还没有找到对付金甜甜的法子。
她又委屈,又不甘心,又想放弃,又不忍心自己为此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索性就再苦点儿吧,至少能拿到想要的成果也好啊。
可是眼下见到了亲人,看到亲人为她难过,她也很不舒服的。
“爹,是女儿不孝,女儿为了天下大义,弃您于不顾,是女儿的错。”
“自古忠孝不能两难全,女儿也是别无他法。”
谢征见到他女儿一副大义凛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的样子,又听她这么说,都听懵逼了。
谢誉听着更是懵逼,什么意思?
为了天下大义留在这里?
他的妹妹到底在说什么呀?
谢誉两眼懵逼的瞅着瘦成纸片人的妹妹。
“妹妹……此话怎讲?你这是何意?”
谢澜咬了咬唇。
“我是为了解救天下更多受苦受难的百姓才来到这里的。”
“我想要找到解救众生的法子。”
“我想要对抗权力,对抗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我看到那些为奴为婢被人买卖,当做牛马随意呼来喝去的百姓,我心如刀绞。”
“在他们还在为奴为婢,被那些权力者当成鱼肉宰割,没有得到自由与平等的时候,我怎么忍心过着自己的舒服幸福的小日子呢?”
“这跟你来到这里有什么关系?难道在天山就能够找到解救众生的法子?就能让百姓不为奴为婢吗?”
“妹妹,你这想法太过不现实了,这只是一个理想,只是一个空谈而已。”
“在这个世界谈何公平?”
“谈何平等?”
“恐怕只有相对平等,相对公平,毫无绝对公平,平等可言呀。”
谢誉觉得谢澜的想法甚至天真到过于幼稚。
就连他们将军府都不能绝对的把所有的下人当成与自己身份平等的阶级来对待?
就连将军府都无法摆脱买卖奴仆,使唤奴仆的状态。
连自身都无法约束、推翻,又怎么可能去约束旁人?又怎么可能去推翻这个世界的上位者统治?
这简直太过可笑。
“妹妹,你不觉得你的行为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你过的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不也是奴仆成群吗?”
“你真的有将他们平等的与你看待吗?”
“你享受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的同时,又如何去要求别人来平等对待百姓?”
“难道你这些年过的奴侍鬟绕的日子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