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当年这块儿玉佩怎么找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被这贱人给偷偷私藏了。
她藏他的玉佩做什么?
难不成就等着有朝一日拿出来,对簿公堂,作为呈堂证供吗?
她早就预见了今天的局面?
还是说,当初如若对谢征下套不成,就准备拿来作为证据,对付他吗?
宋小鸟热情的凑过来,奉上自己的双手。
“国公夫人,还请您把这块儿玉佩拿给我,让大家有目共睹,共同瞻仰。”
卢长善要去抢玉佩,林湘儿提着玉佩的手一收,转而交给了宋小鸟。
宋小鸟拿着玉佩笑嘻嘻的凑近人群,提着玉佩给大家都瞧了一圈儿。
“瞧见了吗?都瞧见了没?这上面真的印有豫国公的名字啊,而且这玉佩居然还是个印章哟。”
人群轰的一下炸开了,喧哗不休。
“真的!是真的啊!看清楚了,我都看清楚了!”
“上面居然真的有刻字,那印章上面清晰的刻着豫国公的名字!”
“天啊,这事儿居然是真的,不是将军夫人污蔑豫国公啊…”
“错了,错了,如今已经不是将军夫人了,是国公夫人了。”
“哎呦喂,这豫国公倒是风流成性,年轻的时候玩的这么花的呀?长见识了,真是长见识了。”
“那这么说,这位将军府上的三小姐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三小姐了?而是豫国公府的小姐啊?”
“可不是真的咋地?我亲眼瞧见了的,将军府大小姐可是围着满大街嚷嚷的人尽皆知,谢三小姐提剑追着她乱砍。”
“对对对,谢大小姐亲口道,镇国将军府上养的三小姐是个野种,没成想居然是豫国公的种…”
“天啦噜!镇国将军头上这是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呀,居然替豫国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
“倒霉呀!镇国将军真是悲惨呀!明明是豫国公提着鸟枪干的,结果倒是让这镇国将军背了锅!”
“这豫国公不干人事儿啊!果然人面兽心,果然人面兽心!”
一群围观的吃瓜观众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谁骂的这么难听!
卢长善知道再闹下去也无益,反而越闹越大。
他府门前都成了杂耍地了,他豫国公府直接被当猴戏看了。
简直颜面扫地!
此时此刻再不承认,只会落得个人面兽心伪君子的难听骂名。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把人迎进府上,之后再收拾这个贱人。
“好了,别闹了,我知当年的事情我也有错,可错也不在我一人,你闹得这般难看,做甚?”
林湘儿早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她还在乎什么名声吗?她就已经没有名声了。
她现在能凭着机会拿到的就只有地位了。
“你做的都不嫌难看了,你还怕我闹的难看?”
“卢长善,你今儿个当着大家的面儿,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话,你承不承认我是你夫人,你承不承认她是你女儿?”
“反正我们母女二人在将军府也没什么活路了,将军也把我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