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的女人,被丈夫辜负,没成想,抱回来养在膝下的孩子,居然是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她不孕的原因,竟是被丈夫在每日饮食中下了药,所以才会一直不孕,甚至绝嗣,再无怀孕可能。”
“得知这个消息后,女人接受不了,跳井而亡。”
“就在那女人跳井而亡那日,我看到了那族长,从井旁边,挖出来了那棵小草。”
金甜甜一脸懵逼。
“这女人殉情自尽,跟那根草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们守护的那根草,就是从井边挖出来的?”
白栀神情透着略微的迷茫。
“嗯,就是那棵草,我亲眼所见。”
金甜甜听了就更懵逼了,一点儿思路都没了。
“啥情况啊这是?他们不是世世代代守护那棵草吗?怎么族中死了个女人,井边就冒出来了那棵草?这说明,那草并不是世世代代守护的吧?是才冒出来的吧?”
白栀那双如同幽静的山谷一般的眸,此时有了喧嚣。
内心也终于不再那般平静。
“不,那棵草,我觉得,似乎是被那女人的死,蕴养了。”
姜茶突然抬头,目光飘忽的回忆。
“我记得,那族长当时很激动的捧着那棵草,说有养分了,有养分了,好像那女人的死对那棵草来说是件喜事。”
“那族中没有一个人为了女人悲痛,反而因为那棵草而高兴。”
金甜甜两眼懵逼,迷茫的已经找不到思索的方向了,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啊?
可别特么再变成了诡异文啊!
第二天一早,李青艾跑上山来,气喘吁吁的道。
“甜甜姐,你们金家出大事儿了,你大伯娘人死了,你堂嫂也死了,还有你那嗷嗷待哺的小堂侄子也死了。”
金甜甜猛一下从餐桌上昂起一颗脑袋,满脸八卦。
“啥?死了?”
“对啊,这事儿可在镇上闹得老热闹了。”
“你那嗷嗷待哺的小堂侄子,是冻死的。”
“说是被你大伯娘给丢外边儿冻死的。”
“孩子死了,你堂嫂人就疯了,嚷嚷着要杀了你大伯娘给自己孩子报仇,就把人给推下井了,人打捞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身体都冰了。”
“你那个堂哥金昌也疯了,看到他娘被他婆娘给弄死,就弄死了他婆娘。”
“你堂嫂人是给你堂哥生生掐死的。”
“你大伯说自己儿子没了,他金家断后了,闹着要自杀呢,人都魔怔了。”
“你说他孙子都没了,怎么就成儿子没了呢?人都开始脑袋失常的说上浑话了。”
“好在大家伙儿把他给拦下了。”
“你堂哥把你堂嫂给杀了,这事儿就没那么容易了了,人都被拉去公堂了。”
金甜甜差点儿笑出声,可不就是他儿子没了吗?
那哪是他孙子啊,那可就是他亲生的儿子呀。
那冯春仙怀的是公爹的种,杜桂英日日看着自己丈夫和儿媳妇生的孩子被养在身边,怎么可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