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二王子这会跟我们不合作了,怕是有了别的想法。”
“大王子不知道我们和二王子合谋过。”江怀澈淡淡说了句,停了笔。
“将军是说?”陆子胥一下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大王子朝贺,声东击西,趁我们把目光放到贺典上,他去攻打边关。”
江怀澈从书架上拿出一张地图,指了指和黎国交界的节点。
“一石二鸟啊,难得这二王子聪明一次。”
“明天上朝皇帝会留我,我会跟他商议。”
“为什么?”陆子胥有些疑惑,这是怎么知道他会留下的事?
“不知道,不过他也该察觉到了。”
次日果然,下朝后江怀澈被留下,去了养心殿。
“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怀澈啊,朕召你前来,你可有头绪?”
“臣不敢妄言。”
“你还是这样,罢了,朕允你畅所欲言,赐座。”
皇帝摆摆手,让江怀澈起来。
“谢皇上。”江怀澈坐在下首,看着皇帝让人递给他的奏折。
“马上也到朝贺的时候了,黎国那边来报说是大王子殷瞻过来,他们想什么朕会不知道。”皇帝冷哼了一声,看着江怀澈。
“臣认为,他们既然来,我们也是不能怕的。”
就是给皇帝一个态度,你想打我就去,指哪打哪。
“好,朕就喜欢你这种态度。”
“谢皇上。”
“那怀澈有什么想法?”
“臣以为,可以将在京城的几位将士派回边关驻守,京城那几日也需要戒严。”
“好,那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是。”
“朕明日会下旨让御林军配合你。”
“是,谢皇上。”
江怀澈算是忙了几日,陆子胥和秦兆辉先回了边关筹谋。
沈棠安倒是落了个清静。
这样忙着也就快到朝贺的日子了。
各国都提前几日到了京城,连带着城里闹市中的人都多了很多。
沈棠安安静地躺在府里,就看着江怀澈每天进进出出。
黎国的大王子是在朝贺前一天到的,前几日过来的朝贺使者都是江怀澈亲自去接,但大王子却是让杨皓白去接的。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沈棠安早已用完了晚膳,躺在榻上吃着最近各国进奉的水果。
本是贺品,但皇上念在江怀澈还有几位大臣,接待各国使者,多有劳累,于是赐了些让大家尝尝。
别人的不知道,反正江怀澈的都进到了沈棠安肚子里。
“使者居住的驿站房间有些不够,让人分了些住到另一个驿站。”
沈棠安接过江怀澈脱下的外袍放到架子上。
“这几天也是累。”
“没事,明天也就正式的朝贺,晚宴可能我先要去皇宫布守,不能同你一起了。”
“好,要忙很久吗?”
“不会,晚宴开始之前会去进场。”
“那我就不怕了,快去洗漱,你明天还要早起。”
冬天的江怀澈特别实用,身体好的人就是好,一身热气。
第二天江怀澈也是早起,先去看了昨天晚上留守驿站士兵的汇报,又去皇宫开始安排今晚宴会的入场和将士的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