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的脸色更是低沉的可怕,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被王休这么一提,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众文臣们听的是十分心虚,就像是偷吃被抓住的小孩,低下头不敢说话。
魏无忌嘴角一直在抽抽,这话怎么接?不能接啊,那是要死人的。
王休睥睨的瞧着魏无忌等着他发难,魏无忌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那好,本官不说太子的事情,那就说你。”
王休毫不在意,一摆手:“行啊,说说看。”
“哼!”
魏无忌冷哼一声开炮。
“本官弹劾你两大罪状。第一,你身为火器监的监正,有几天上值的?本官听说你就算上值最多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拍拍屁股就走,你这是不务正业,懒政、怠政。“本官说的可是事实?”
王休一天笑道:“对呀,没错啊 ,你说的都是事实,本少爷不否认。”
皇帝听不下去了,嫌弃的说道:“王休,你好歹也是县伯、正五品的火器监的监正。在大朝会上能不能别本公子本少爷的,注意点规矩。”
晚修一缩脖子,陪笑道:“哦,是是是。”
说完又转向魏无忌:“本少本官并不否认,咋地吧?”
王休的样子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魏无忌朝着程建民一礼:“陛下,臣认为王休年纪尚轻,又顽劣不堪,其能力不足以担任一衙主官。还请陛下另任贤明之臣担任此职。”
崔文、王鹤等人马上跳出来大呼:“臣等复议,还请陛下另任贤明之臣担任此职。”
陈建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王休心想,原来在这等着我啊!我说嘛,最近又没干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些人盯着火器监了。
王休笑道:“你们是说我不配担任火器监的监正?”
魏无忌嘴一撇:“正是。”
“哈哈。”
王休爆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们这些人呐,为了自己的不可告人的利益,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简直是可笑。”
“王休你休得胡说,我们也是为了大齐好。”
马上就有反驳。一看说话的人,不认识,估计是一个小卡拉米,王休理都不理他,望着魏无忌说道:
“魏大夫,我想请问,你懂火器吗?你们要推荐的人懂火器吗?”
魏无忌老脸一红说道:“监正一职只需要协调各衙门关系,管理好衙门的事务即可。”
王休一听笑了:“哈哈,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外行领导外行的行为,啥玩意不懂,还想当领导,简直是扯淡。”
“再说了,我衙门里有两名少监,一位管制造生产,一名负责其他事务,我只负责设计提出设想。根本就不需要天天守在火器监。”
魏无忌眼睛一眯说道:“那好,本官还要弹劾你另一条大罪。”
王休一听,我还有大罪?什么罪?
魏无忌声音铿锵有力,对着陈建民说道:“陛下,臣听闻王休担任云州城守将的时候,修建了内外两城的城墙,而且城墙高度有三丈三尺高,超过京城城墙的三丈高,这已经逾越礼制,是大不敬,恐有不臣之心。”
王休一听顿时就傻眼了,我去,建个城墙就是有不臣之心?这也太扯淡了吧!
陈建民有些无奈,人家魏无忌说的都是实话,地州的城墙按照礼制确实是不能超过京城城墙的。
陈建民还在想怎么为王休开脱,上官云跳了出来。
“魏无忌,你这个老匹夫,你懂守城吗?你懂打仗吗?云州城原来的城墙只有一丈高,城墙疏松,不堪一击。王休把城墙建高点怎么了?城墙不高怎么抵御十万突厥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