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开大合的招数明显不属于马槊的套路,马槊1般都是以旋刺为主的,他这是拿马槊当大棒用了。可偏偏他力大无比,这么简单的招数由他使出来,威力也是恐怖之极,甫1出手便给邬月鸿1种1座泰山正照着自己的脑门砸下来的感觉。不得已,他只好横过长槊,奋力格挡。
啪!
两支马槊相撞,发出1声骇人的大响,离得近的人不分敌我,都是耳膜剧痛,眼冒金星,险些就眼前1黑从马背上栽了下来。邬月鸿更是感觉如遭雷击,半截身体都麻了,胯下的战马更是惊恐嘶叫着往后连退了56步,险些就1屁股坐到地上。北宫纯却是毛事没有,精神越发的抖擞,盯着邬月鸿不无欣赏的说:“能接住我1槊,有点能耐!”
邬月鸿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虎口渗出血丝来,盯着北宫纯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北宫纯说:“老子姓北宫!”
邬月鸿倒抽1口凉气,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是北宫纯!”
北宫纯说:“猜对了,再吃我1槊!”话音刚落,战马便已以饿虎扑食之势窜扑而出,瞬间就来到了邬月鸿面前,马槊化作1点寒芒,挟着刺耳的呼啸之声直奔邬月鸿面门。邬月鸿拼尽全力用槊杆往外磕,险之又险的磕开这1槊,同时整个人趴到马背上,又避过了北宫纯顺势横扫回来的1槊。这几下子让他意识到自己跟这位两次拯救洛阳的战神的差距实在太大了,继续打下去只有死路1条,所以躲开这1槊后他额头冒汗,策马便逃!
北宫纯冷笑:“我让你走了吗?”马槊再次横扫,巨大的力道让茶杆口粗细的槊杆1下子绷成了弓形,挟以千钧之力重重的抽在邬月鸿的战马马腹上!
战马的悲嘶和人的惨叫同时响起。战马马腹挨了这重重1槊,被打得筋断骨折,内脏破裂,而邬月鸿更倒霉,大腿被抽个正着,大腿骨当场就粉碎,送德国骨科都治不好的那种。1人1马同时遭受重创,轰然倒地,邬月鸿被战马压住腿,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北宫纯带着1身死亡气息逼近,发出绝望的惨叫声!
北宫纯也不废话,手起槊落,直接刺穿他的颈部,将他钉在了地上。
邬月鸿所部眼看自家老大仅仅1个照面便被北宫纯斩于马下,不禁骇得肝胆俱裂,丧失了战斗的勇气,4散逃窜。秦骑乘势掩杀,这帮杂胡骑兵顿时血流成河!
李睿眼看邬月鸿所部被击溃,大喜过望,马槊1指前方:“冲啊!!!”
天鹅哨响起,1千等得早就不耐烦了的乌桓突骑齐齐发出1声怒吼,以5十人1横队,前面几横队端平长矛,后面的高举单刃剑,以跑步向溃逃中的邬月鸿所部冲了过去。邬月鸿麾下那帮杂胡骑兵本来就已经丧失了战斗的勇气,又看到这么多装备精良的晋军铁骑如墙压来,更是惊骇欲绝,不顾1切的奔向步兵,希望得到步兵的保护!
而这,正是李睿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