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针之刑扎满一个疗程,淳于越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
“来人,押下去,该押到哪儿还押到哪儿,这次倒吊起来。”今天主审官没必要再问了,明天再说吧。
淳于越被人拖下去,这次倒吊在尿盆子上面。
按说犯人昏过去了就应该用凉水泼醒,但对淳于越不是这样的,淳于越是被狱友们用尿呲醒的。
第二天再来,这次主审官不问了“来人,上三尺木之刑。”
七针之刑的疗程还没过的,所以暂时不能再扎了,得换个别的刑罚。
淳于越这天被敲了一顿木杠,又疼的昏死过去了,又是被倒吊在尿盆子上面,又是被狱友们用尿呲醒的。
第三天,主审官还是不问“来人,上老虎凳!”
这次淳于越没来得及被疼的昏死过去“诶啊!唉啊唉啊!我说,我说!放开我,我说!”
谁也不是铁做的呀,谁能连扛三天不重样的酷刑啊?
但主审官现在不用淳于越说了“别废话,加刑!”
照旧,不过今天淳于越的膝盖碎了。
第四天,再来,主审官一个换一个的,酷刑也一个换一个的,非得让淳于越都尝尝不可。
就这么到第六天,淳于越已经哭不出泪水来了。
再上堂,淳于越已经软的不行了“别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你问吧,大人你问吧。”
被淳于越称呼了一声大人,主审官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