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宏除了像朝会、祭祀这样的礼制必须嬴宏戴冠的正式官方场合从来都是束发不冠,像这样的庭会都是束发不冠。
礼官劝进也没用,嬴宏就是不戴,用嬴宏自已的话说就是自已尚年少且德行不够,冠冕载其重,自已行皇帝威仪是要戴冠冕,但平时,自已的浅薄德行不能污辱了冠冕神圣。
说真的这个理由太假了,连礼官都糊弄不过去,其实就是嬴宏不习惯戴帽子,所以才束发不冠的。
以导致礼官每天的上班流程就是先劝进一遍嬴宏要戴冠冕,然后听嬴宏说一堆胡话,再去告嬴政,然后再被嬴政糊弄回来。
好在是嬴宏除了束发不冠这一条,也没什么别的事项违反礼制,所以这就这样了,礼官也就当是照常打卡了,无非就是嬴宏平白给自已找了一份跑腿的活。
嬴宏自已衣冠不整,却叫马国成退下整理衣冠,其实就是叫马国成踏实住了心,自已没打算拿马国成当脏手套用,用不着搞的那么紧张。
马国成确实心里踏实了不少,却又觉得嬴宏这个皇帝很奇怪。
所以退到殿外后,马国成拉住了文述“师兄,皇帝陛下一直是这样吗?”
“一直都是这样,怎么了?”
马国成也皱眉了“若论威仪,当今皇帝陛下毫不逊色前者,再有机敏睿智,当今皇帝陛下也是独一,这点只从皇帝陛下不罪我辱上却责我礼仪不全就能看出来,皇帝陛下这是在责怪我违逆欺瞒了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