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谬赞了,老臣不过有些想法,是太上皇帝陛下圣明,才使灵渠建成。”或许是担任监御史时庄安得罪了些什么人,才使庄安谨慎成这样。
“不过黄河近来并无大患,若说治水,陛下不是已经在修治黄河上游,紧束黄河下游了吗?在老臣看来,陛下所行正是善法。”
“如果想再善,老臣觉得可以再在黄河下游湍流处增修蓄水水库,并在合适的地方先适当扩宽河道,以求河道变直,然后再束水冲沙。”
“庄卿说的正是治理黄河的好办法,不过……”嬴宏是没想好该怎么和庄安说黄河改道的事。
庄安不解,但又一想,嬴宏做事不会太离谱,那嬴宏为什么要犹豫不语呢?是不是朝中?不会,以嬴宏的杀人手段,朝中不可能会有反对嬴宏的人,而且治理黄河是好事,也轮不上有人反对。
那就是民间?……,民间……还有人敢违逆嬴宏?
嬴宏还是没想好怎么说,庄安只能继续猜,可再猜,就不能按常理猜了。
庄安也听说嬴宏先知先能,但一直不太相信,因为嬴政不先知先能,嬴政的二十多个儿子也没有先知先能的,按说嬴宏也不会。
但事有反常,而且庄安再不往这方面想看来就要熬到天黑了,因为嬴宏只是思考,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陛下,您是不是观测到了什么?”庄安还是更愿意相信嬴宏能观天象。
“嗯……是有些事情,但朕不好说。”嬴宏也没法再解释,只能跳过这个话题,再拿出地图给庄安看,并给庄安解读自已画的这张治水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