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嬴宏一句肯定惊得嬴傒和嬴彵瘫坐。
嬴仿可能也是被嬴彵关在家里太久了,还没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商队经商,商人从哪里买来什么样的商品再卖到哪里应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这件事反常就反常在大秦对南非的胡亥那边根本就没有开通商贸。
而且胡亥是今年年初才从印度半岛动身前往的非洲,至今日,算上当时和胡亥一同去往非洲的运输船队,大秦往胡亥那里一共才派遣了三次运输人员和物资的船队。
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竟然敢在嬴宏亲自下令开赴的运输船队里经商。
而且嬴宏对前往胡亥那里的船队早有禁令,运输船队只允许运输支援胡亥的人员和物资,绝不允许经商,现在看来,或许是这些人真是没把嬴宏的禁令放在眼里。
“陛下,您是要怎么做?”嬴彵万万没想到自已的败家子儿子竟然能惹出来这么大的祸,这下可算是真的完了。
不过嬴宏还并不打算拿嬴仏怎么样“朕现在只想知道是谁违反了朕的禁令,那些人的经商范围有多大,是否已经向外国暴露了楚王的踪迹。”
嬴傒心里其实门清“擅自往南非经商的多半是咸阳的豪族商队和皇室宗族的独立商队,陛下若是查明,是该如何处理?”
“违反朕的禁令已是死罪,而且中央商贸部和中央经济部今年上报的缴税纳税报告并没有与之相关的纳税免税项目,看来那些人也有逃税,朕是该按律法惩治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