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柱认为不妥“敢问兵首,大秦现在有多少土人?为土人者是否为大秦之民?为何不立法规范并保护?”
“土人非我大秦之民,其民族亦非我华夏民族与之融合的对象,只是被我大秦所征服的奴役。”嬴宏之所以要在奴隶之下再设土人阶级,就是为了明确区分两者,以保证大秦帝国的奴隶阶级不会感同身受土人者的遭遇,从而使民族融合相对稳定进行。
“以我之见,兵首只现在就已经征服了数个异族,为何还要区分奴隶和土人?”尉缭子觉得成为奴隶者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因为变卖或者无有土地使得自身更加贫困进而卖身为奴的人,另一种就是战败国家的人。
而自嬴宏制定新制度以来,不管是百姓还是奴隶都是有土地收入的,所以大秦的新进奴隶者基本都是战败国的人,既然如此,尉缭子不明白嬴宏为什么还要将战败国的人再做区分。
“因为我要做的不是征服,而是民族融合,华夏民族与其他诸民族进行民族融合的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自然是我华夏民族,但民族融合并不单纯是指掠异族之人驱之为奴。”
“而是两个或多个民族之间相互接受对方的优秀文明,以完善和提高自身的文明,并趋同化,再通过诸多方式消除两个或多个民族之间的壁垒界限,以此完成民族统一进而天下大同。”
“而民族是有优劣区别的,对于文明程度较高、文明较优秀、能够接受进行民族融合的民族,我华夏自然是可以与其进行民族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