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初定,南方尚且凋敝,我愿请先生往南方任一省副职,主管民生教育,先生以为如何?”
这哪行啊,此颜氏儒派已经不是颜回之时了,更何况一家门派能够延续,难道是靠自已种地打粮食?不还是靠摄取学徒之盈利吗,说白了还是有阶级性的。
让一个有阶级性的只会空谈道理的人去治理教育每天都要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的无阶级性的百姓奴隶,那不就是处罚吗?
“兵首谬矣,此是百家之论,何谈国事,还请兵首理清两者。”此推脱倒是避免处罚了,但也难免使自已落了下风。
嬴宏正是要趁此机会猛攻“这不仅仅是国事,也是辨别一种思想言论是否可行所必须的,想先贤孔夫子一生留下了诸多言论,其中多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些言论不只是坐在屋子里凭空想象出来的,更是孔夫子一步一个脚印实践出来的。”
“所以我希望先生能如先贤一般,理论结合实践,如此或可成就先生一世圣贤。”
实践?实践什么?我教书育人不就是实践吗?你嬴宏说我们没有实践不就是变着法的骂人吗?
所以对嬴宏所言,孔腾甚是不服“兵首所言甚是,先贤之所以为先贤,正是因为付诸实践,而后世之人虽不及先贤,却也可以遵循先贤所留诸论修齐治平,如此才是正道。”
“我不这样以为。”遵循先贤之论?一味的遵循先贤之论岂不为愚?嬴宏再辩“先贤之论能流传至今可见是有其正确的一面的,但先贤之论该如何继承如何遵循也是要看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