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就迷信吧,嬴宏也不在乎,只是确实要谈正事,嬴宏便将自已今天的几次谈话和嬴政复述了一遍。
“嗯,都挺好,没有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即可。”嬴政感叹自已这次没选错人“只是高祖母与曾祖的事你还是要少说,这时与你那时不同,这时是不能随便评议自已的先祖的,尤其你是皇子,若不是你自已就知道,我与你娘的名讳都是不能让你知晓的,尤其是你娘的名讳,若不然你就犯了大礼。”
“我记住了。”其实这些事嬴宏本来就知道“只是这次我也为难,警示壬儿,我总不能拿后世哪朝哪代的事迹举例吧,而至现在,能做例子的估计也只有天祖母与祖母,我又不能以祖母举例,所以还要您饶我。”
“呵,你倒是还不敢埋汰我。”帝太后的事例不仅太近了,也太难看了,好在嬴宏还知道轻重,嬴政倒也没怪罪嬴宏“行了,我若不饶你,早拿棍子打你了。”
“在军营里您就别这样了。”嬴宏也想给自已留点儿面子。
“不过我在军营里打你一顿对你也有好处。”嬴政今天心情好,就想寻嬴宏开心。
“得了吧,您在军营里打了我倒是能给我正名,以证我得位是正,但也太丢人了,我以后还得领兵呢,而且您忘了您上次打了我之后姨娘们是怎么笑话我的了?”嬴宏记得清楚,那段时间在咸阳宫的日子可不好过。
“嗯。”提起嫔妃来嬴政的反应又有些冷淡。
这般反应使嬴宏会错意了“爹,要不我再给您进几位嫔妃吧?”
“咳。”嬴政随手拿起根棍子并咳嗽一声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