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懵了,不明白嬴宏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回答“殿下,您所言何意?”
“孤十岁时便离开了咸阳,率亲卫与沿途百姓至燕地,这个你们也都知道。一晃又是十年了,那些最初跟着孤到燕地的百姓现在大部分也都成了各地方某一方面的主要官员。”
“如此看来,百姓也是能担任职务管理地方的,这个你们承认吗?”嬴宏此番举措此番谈话就是要趁此机会仗着自已体格健壮熬一熬这些文武官员。
冯去疾李斯却不敢轻易回答,因为嬴宏此问不只是几人之间的问答交谈,更关系到掌握着旧官僚体制的世家贵族阶级会落得怎样的命运。
王绾倒是无所谓这些,不仅因为王绾是奴隶主贵族,更因为奴隶主贵族的存在时间很长。
所以王绾知道现在的一些世家贵族的先辈有不少就是奴隶出身,所以在王绾看来这些阶级的权力交替不过是一个轮回往复的圈,只不过嬴宏将此次轮回往复提前了。
“殿下说的对,在老臣看来,百姓亦能为官,且只要教育得好,百姓为官比世家贵族为官差不了多少,百姓相比世家贵族所缺的只是精力和教育。”
“正是如此。”虽然冯去疾李斯没有回答,但嬴宏也知道这两人是明白道理的,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是对周围跪着的文武官员说的。
“在孤父皇之前,百姓实际上是两个阶层,在城郭内的为民,在城郭外的为野人,这是周礼制所规定的,但不管是民还是野人,实际上都是受当权者和贵族统治的。”
“再说的明白一些,民和野人以及因土地兼并而失去土地被迫为奴隶的人都是受当权者与贵族所达成的合约所剥削的。”
“旧时的王能直接管辖治理的也只是王畿一地,而王畿之外则是由各地贵族以及地主所管辖治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