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心亲眼看着自已的妻女姐妹被凌辱致死几乎崩溃,且后悔莫及。
再等熊心怀抱着自已仅存的小女儿被奴隶军押解至会稽城内并受到赢宏召见的时候,熊心满腔愤恨,面对坐在主位上的嬴宏立而不跪。
嬴宏倒是不在意这些,不跪就不跪吧“你说你一个放羊人,何必涉身于祸呢?”
“孤是楚怀王子孙,怎不思报国仇?且秦国暴虐无道,大丈夫当行大义,只可惜天不助孤,以至如此。”投降归投降,该有的尊严熊心也不能丢,更何况自已的妻女姐妹如此惨死,熊心对嬴宏又何止国仇。
“华夏民族两百余万人皆因战乱而死,你又有何脸面妄谈大义。”嬴宏将两百余万人的死归罪于熊心一人或许不妥,但也是事实,只这三年战乱,大秦国内就死了近五百万人,其中不仅有战死的,还有因为天灾人祸以及天灾之后的瘟疫暴死的,而如果没有这三年战乱,大秦又怎会白白死这么多人。
“呵,你连一家都容不下,又怎敢将百余万人的死归罪于孤?”反正事已至此了,自已除了这一个女儿也再无亲人了,熊心就想以此言激怒嬴宏,只要嬴宏怒杀了自已,其必定留下一个残杀降士的恶名。
可嬴宏非但没被激怒,反倒挥手示意让熊心先坐“孤容不下哪一家了?”
让坐就坐,熊心倒也不和嬴宏客气“孤的妻女姐妹皆在孤投降后被你的兵卒凌辱致死,你连我一家都容不下,又何谈百余万人。”
“奥。”韩信此时就坐在熊心对面,但嬴宏并没有质问韩信,甚至都没有看韩信一眼。